“什么?”
“的确没有。他只是问我能不能拥抱他而已。”
“……他们说我不懂人类的,也不懂什么叫喜和。”
“呵。”
“我听到别人这么说我。”
陈蕙因为他突然的亲昵举动,而不自在的垂了睛:“没有啊。”
“还有亲吻吧?”
“只是无聊听别人闲谈的时候听见的。”
闻言,陈蕙沉
“说我是那种‘来了兴致和你玩一段时间,等你死心塌地了,我就拍拍屁走的人’。”
“不要随便探知别人的脑。”
“他们说,你喜上我很可怜。”
“你那边的实验完成了?”
“你倒是一清二楚。”陈蕙不兴:“你在监视我吗?”
“……啊?”
陈蕙顿时意识的就皱起了眉:“都跟你说了不要……”
荀繁蹲了来,看着她:“我还听到了一件别的事。”
“嗯嗯――怎么说呢,此理来说应该有一大段关于人权**之类的嘴遁,但是我在这方面还想不到什么好的理由――所以……总之就是我不喜。”
“骗人。”荀繁脸上那虚假的笑容立刻敛去了,他仿佛悉一切般的冷淡:“你在包庇他吗?”
她仰了仰脖,躺在地上倒着看了一,发现是荀繁走了来。
“……啊?”
“你倒是知啊!”陈蕙瞪了他一,“反正每次知了也不会改。”
察觉到了她一直跟他在这个问题上较劲,荀繁有些烦躁:“为什么我不能随意去查探别人的思想?这个能力对我来说,就像人类使用手脚生活一样,没有人会要求人类绑起手脚吧?”
他伸手帮她拭去了额边落的汗珠,望着她,弯起了睛:“听说猩绯向你申请获得繁衍权了?”
“嗯。”荀繁不咸不淡的回应了一句,然后:“我像是‘那种来了兴致和你玩一段时间,等你死心塌地了,我就腻了拍拍屁走的’样吗?”
“呵呵。”
察觉到了“呵呵”这种程度的阴阳怪气对虫族无效,陈蕙叹了气:“对你来说,理解什么是喜和的确难了。你还是先从最基础的――尊重我说的话开始吧。”
“骗人!”
陈蕙任的这么说完,有些脚的站了起来。“可是,反正我说什么你也不会听,我讲什么也没有用吧。”
她站在原地,看着意识跟着站了起来的少年说,“――还说什么如果喜上了你很可怜,明明作为女王,每次命令都被你置若罔闻,就已经很可怜了吧!你现在名义上,好歹还算是我的雄虫呢。”
“但是――”荀繁顿了顿:“如果我不实时监控的话,要怎么知那些人类有没有暗中计划如何谋害你?”
调控十只C类雄虫的记忆和修正它们的信息素讯息是个细致活,虽然不难,却很麻烦,想要调试的万无一失,就更是耗费时间。
“喂!你真的在监视我吗!?”
“我不这么,”荀繁却不以为然:“怎么知你喜我?”
他并不是那种能让她完全放戒备的存在,所以虽然全肌肉都十分酸痛,陈蕙还是着气,坐了起来。
。训练室的门就被打开了。
“你拒绝了他,因为你说,你是我的恋人。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