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宴似乎没想到他连左安俊的去向都不问就这么直接的杀过来,轻微怔了怔,还是没动,倒是他后的阿雅短刀架住了左川泽的刀,上散发的气息也很锐利,冷声,“我是不会让你动他分毫的!”
左川泽妖冶的眸沉到了极致,深不见底,这样的人他只要挥一刀就能随便宰了,可站在这个庭院,看着这个人中定的光,他却恍惚了一,八年前的自己和面前的人微微重叠,一样被困在这个人的温里,一样的天真。他不禁轻微的闭了闭,沉声,“让开,我和他的事轮不到你手。”
左川泽缓步迈小院,院里有一颗参天大树,树还拴着一个木制的秋千,八年没有打扫过的院落着厚厚的落叶,可一旁的小屋却很净,明显被人打扫过,与地面的杂乱显得有些格格不。黑宴此刻就坐在院的石凳上,依然是那副温的样,后站着阿雅和少数黑衣人,旁的石桌上还摆着一杯汽腾腾的茶,看上去惬意无比,见他们来笑着举了举手中的茶杯,笑,“泽,好久不见。”
宋哲一怔,顺着他的神看过去,只见那个原本上锁的院不知何故竟然开了,他知那里是这个人之前生活的地方,自上位后就一直封着,严禁逢的人接近,更别提打开了,而现在会现这种状况就只有一种解释。
阿雅的神一沉,“这是我和他的事,也轮不到你来我!”
阿雅从未想过这个人有一天能对他说这番话,一时间竟有些怔住,神也在一瞬间变得很迷茫,他怔怔的看着前方,只能看到左川泽沉寂的,以及他后的宋哲一张笑的脸,他不禁向后退了一步。
“你现在还太小……”或许是这里能勾起的回忆太多,左川泽不禁放缓了手中的力,声音也变得极轻,他声音的共鸣很好,每次这样开和人说话时都让人不由自主的去倾听,只听他慢声,“你现在这样想只是因为你总是和他生活在一起,你以为你的世界只有他一个人,其实不是,也许等你再长大一,见到更多的人、遇到更多的事,就会知你现在持的东西……其实是很可笑的,这个人……也不值得你到如此……到那时你会发现还有其他的人或事……让你更加珍惜。”
醒来,接着解决午饭,和宋哲喝茶棋散步,夜里继续上床/。这种状况一直持续了三天,这三天狄翰的脸一天比一天阴沉,看宋哲的神也越发的狠戾,几乎都要控制不住当场掏枪宰了他。到了第四天左川泽和宋哲照惯例在庭院散步,他们路过后院时左川泽不经意间向一角的小院扫了一,紧接着就眯起了,整个人也蒙上了一层锐利。
此刻卫颂等人也到了,他恭敬的将手里的唐刀放到了左川泽的手里,左川泽接了刀之后一语不发的刀对着黑宴就冲了过去,杀气很。
卫颂此刻就在他们不远跟着,左川泽回看了他一,接着率先走了去。卫颂得到暗示也向那边看了一,瞳孔一缩,上回去拿左川泽的唐刀,郎驰、狄翰和温白见状皆是一怔,也忙跟了过去。
黑宴直直的看着面前的人,笑,“泽,你不打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