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宴继续笑,“我不需要知。”
面上如往日那般随和,没有丝毫改变。
黑宴笑,“为什么这么问?”
“是啊。”黑宴没有丝毫隐瞒的意思,笑容和煦,大方的承认。
黑宴可有可无的“嗯”了一声,问,“那你说这番话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呢?”
“我上次碰巧看到了,”宋哲实话实说,“所以我就在想你是不是每个满月都不睡。”
宋哲笑着放茶杯,抬看他,“左川泽对你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呢?”
宋哲轻笑,手上稍微一用力,血中的暴成分迅速聚集,只听“咯啦”一声脆响,他手中的茶杯立刻应声而碎,里面的茶瞬间洒到桌上,顺着桌沿一滴滴砸到地上,黑宴以为他又现了不受控制的现象,便抬仔细观察他,温和的眸一瞬间变得很炙,竟在空中不期然和他清冷的丹凤对上了。
“嗯,你怎么知?”黑宴的表依然柔和,完全没有惊讶的意味。
黑宴眨也不眨的看着他,宋哲漂亮的丹凤清冷依旧,里面的光不半杂质,这样看
时间悄然而过,生活表面上平静如常,这天宋哲又和黑宴坐在阳台一起喝茶。
温白却在心底无奈的叹了一气,他和宋哲接的时间比较长,自然了解这个人,他知这个人在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前是宁愿变得不受控制也绝对不会动那支针剂分毫的。温白算着日,看一个月又要将近,轻声,“照这个事态推算去,你到这个满月会发作的比今天更加厉害,也许你到时候就不是碎一个杯那么简单了,我尽量在满月前与卓炎取得联系。”
宋哲伸手慢条斯理的给自己重新倒了一杯茶,轻声,“说你不在乎他吧,你能为了他一晚上不睡,甚至上次还对我说他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说你在乎他吧,你能一连八年都对他不闻不问包括他糜烂的生活,似乎无论他怎么和人发生关系你都不关心,而且我猜你到现在也没有派人去查我和他的关系,对不对?”
“嗯,所以我就在想你是不是因为笃定你在他心底的位置不会动摇改变,因此才可以有恃无恐,”宋哲的拇指缓缓摸索着茶杯的边缘,直直的看着他,慢声,“如此说来你不是不在乎,只是单纯的对自己有信心,这样分析的话他对你还是很重要的。”
“满月又要到了,”宋哲浅浅喝了一茶,抬看着黑宴,问,“我很好奇,你这个满月是不是又要准备在院里坐一晚上?”
温白,“好。”他说完将绷带仔细的给他缠好就走了去。
宋哲笑和他对视,将碎片向一旁一扔,脸上温雅依旧,仿佛刚才的一切与他全无半关系,只听他慢声,“意思就是说在我不受控制之前,我会让那个人比我先一步离开这个世界。”
宋哲想了想,,“我的毒到满月那天估计也要发作了,黑宴到时候会给我注解毒试剂,听他的意思这个试剂会在循环几天才会消失,也就是说在他一次给我注毒药的时候中间会有几天的空当,我尽量拖住他,如果你满月前后能和卓炎取得联系我们就立刻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