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川泽又是一怔,这个故事黑宴曾经对他讲过,遥远星球上的小王守着那朵玫瑰花,一个既亲密而又相互独立的关系胜于一千个一般的关系。这样的关系会把人从不可救药的孤独中拯救来,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一种救赎。如果不曾验过,就无法知这种关系的。这种关系是黑宴曾经想要的,只是还未实现就被他们亲手葬送了。
宋哲笑,“那好,这次算我无耻,上次呢?”
“哦,”宋哲笑,“演得像,你哭的越厉害我爷爷越心。”
“是啊,”顾紫菡大方的承认,笑,“你现在正和他在一起,巴不得永远不回去,我要是等你解决估计要等到猴年月了,所以我准备一会儿去找宋爷爷。”
左川泽妖冶的眸直直看着他,“你上次说这句话的时候我们有了这场荒唐的旅游,这次你又要说什么?”
左川泽想的很对,后面的时间与之前的没什么不同,生活依然这样而过,这天宋哲接了两个电话,第一个是顾紫菡打来的,她笑着说要去帮他脱离苦海。
顾紫菡一阵轻笑,“这个不用你教,行了,我就是告诉你等过了今天你随时都能回去了。”
宋哲笑看着他,一字一顿,“我们交往吧。”
“如何?”宋哲知这个人听清楚了,便继续讯问,“你既然不愿意和我结婚,那就先和我交往吧,我记得有个词叫培养,而且你看我们的关系,这是的第几次了?”
宋哲刹那间想起那朵在花园里枯萎的玫瑰花,花园里到是盛开的鲜花,而那朵玫瑰却早已枯了。这个人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自己能活去,宋哲笑容不减,温和,“那是你没听过另一则寓言,叫独一无二的玫瑰。”
左川泽看着前的人,心还真的要和他继续缠去?缠到他死么?“宋哲,”他慢声,“你听过一个寓言没有,枯萎的鲜花上,蜜蜂只能到毒汁。”
宋哲了然的,“哦,你恋了啊。”
左川泽忍不住,“那是因为你无耻。”
宋哲嘴角的笑不禁勾得深了一层,终于沉沉睡去。
左川泽一怔,意识的问,“什么?”
的巴在他唇上亲了一,温和,“我有一个提议你要不要考虑看看?”
宋哲见他不答便将他在怀里,说了句“就这么定了”就闭睡觉,左川泽抬看他,这个人在睡觉时嘴角依然挂着舒适的笑,温雅依旧,清秀的脸看上去并不会给人讨厌的觉,左川泽想了想,交往对他并不会造成什么影响,可总是觉得哪里怪怪的,他想了半晌最后只能得交往后就不能去猎艳的结论,便“哼”了一声扭睡觉。
“好的,我知了。”宋哲笑着挂断电话,刚要将手机收起铃声就又响了起来,他看了看来电显示,见是他的天才医师,便接听键,“怎么,又有什么消息?”
“消息是有,不过对你来说估计算不上好。”
左川泽一时语赛,宋哲趁机又在他唇上亲了一,问,“如何?”
宋哲清冷的丹凤一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