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个时候,薛白也只是慨,慨命运的巧合,却不想这件事给罗落带来的伤害有多么深刻。
现在想来,薛白才发现原来自己是那么的可笑。
他很想超车,但是无奈车太过于密集,实在是没有办法。
还不等薛白消化完这些话,王就继续说:“其实我也对不起她,因为这些年来的恐惧,我始终没有像是一个正常母亲对孩那样对待她,因为我始终会害怕跟她亲近,害怕她会再次失格的事。”
听到这些,薛白只觉得自己的都了,站都站不稳。刚才他接到电话的时候,对方只说你女朋友事了,却没有说什么事。
薛白好不容易才赶到了世同医院,随便停了车,就往人密集的地方走去。
薛白几乎可以说得上是边跑边说的,但是事实也确实是如此,他经不起等待了。
“喂,你好,有什么事吗?”
而薛白的脑里却都是乱哄哄的,完全就不知该说些什么。
就在两个人一时间都被这悲哀的气氛所渲染,不知说些什么的时候,薛白接了个电话。
多年前的事就像是电影一样在他的脑海里放映,而在他记忆中最深刻的就是,有一个小女孩痛哭涕地跑到那烧焦的尸骸旁,哭得撕心裂肺、地动天摇。
障碍、多重人格这些词。
他没有跟王说事关罗落,因为他说不,一切,都要等他亲看过才能定夺。
还不等他走近,就听见有两个穿着病服的人在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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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通电话之后,薛白立换了个音调,因为他从来不是那种会让别人看见自己喜怒哀乐的人。
薛白想哭,却又哭不来,两条筛
在开车去的路上,薛白一直都在回想着这几年的事。罗落一直以来看起来都像是一个乖巧可的女孩,他除了知她对于自己同学的死有一些疚以外,其它的关乎她从前的事他都没有去仔细探听过。
王再次抬起的时候,看见薛白揪着自己的发,脸颊上落的分明是行行清泪。
也不知对方跟薛白说了什么,王只看见薛白脸上的表越变越紧张,甚至是惊恐,最后挂了电话,薛白就说了一句:“阿姨,不好意思,我突然有事要先走了,真是抱歉,回再约吧。”
开车去往世同医院的路上,薛白不知有多少焦急,那些在路的红绿灯就像是一张张面目可憎的妖怪的脸,拦住了他的去路。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回忆了太多不好的事,王竟然一时激动,用手掩面,静默地泪。
原来,这场事故中,你才是最大的受害者。我还自诩伤这么多年,却始终不及你平白无故失去了最的人。
一来是薛白挂电话挂得匆忙,二来也是薛白不想听到。因为他总觉得能拖一会儿拖一会儿。
―――就是从这里来的,听说整个人砸到了车上,都摔成肉泥了。
缓冲了一会儿之后,薛白像是疯了一样扒开那些围观的人,冲到了警察拉的警戒线里面,但是警戒线里面除了一滩血迹就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可不是吗,车都被砸凹去了,那个长得还漂亮的女人变得面目全非呀。
就连她父亲是为了救自己而死的,也是两年前他在王嘴里听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