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修已经卸完了钗环,脸上还有薄薄一层粉黛,侍女为他端来了铜盆净面,他便借此侧过来,看向孙翔时脸上带着明晃晃的不怀好意。
……难怪这么半天没动作,原来是真不会。
太累了。叶修力不从心地叹了一声,眉目之间涌现几缕疲态,被孙翔尽数捕捉到了,他紧了紧扶在叶修腰间的手,问:“你不行了吗?”
古人说人生四喜,其中之一便有房花烛夜,大婚之夜依照老理是要燃一对龙凤花烛到天明的,孙翔份尊贵,自然也没落这些规矩,本就不太明亮的烛光被垂落的幔帐又削去了七分,探深帐里的便只剩半明半暗的光影。
孙翔全都僵住了,他手指尖上的湿又柔,指节陷在叶修多长的那个官里,那是一条十分细窄的,还不如孙翔手指长,叶修已经牵着他摸上那其中隐秘的。
“如何?娶了我不亏吧?”
孙翔没多说什么,只揽住怀里那截细韧的腰将叶修
孙翔接来的小半香功夫都在琢磨叶修那句态度暧昧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他看着叶修用清净了面,脂粉白皙清俊的脸,然后用帕净了,转而坐到奉着糕饼小的桌前就着茶吃起心,自始至终神从容,上看不到丝毫初到他乡的局促。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叶修拦了:“别,太麻烦了,传去也不好听,我对付两不至于房花烛夜饿晕过去就行了。”
这个尺寸多少还是有些难为他了,叶修的眉微微蹙拢起来,发的将他里边撑得满满当当,远比手指长得多的东西被他坐到底,到腔尽的觉并不太舒服,他还要协调着从清早开始就被迫工作的腰。
叶修底一片促狭,他十分乐得见孙翔自乱阵脚的模样,引完路便收回了覆在他手背上的那只手。
叶修敛住发笑的冲动,十分尽责地为他解围:“没关系,我来教你。”
孙翔坐在大红织锦的鸳鸯被里,叶修光着半坐在他上,正用力行的方式为他解释那句“我不是”。
说完又红着脸问向叶修:“我该……该怎么…”
“好浅……”孙翔鬼使神差地开。
孙翔耳朵红得几乎能滴血来,连带着那一片脸颊都是烧红的,他的手被叶修拽着,摸了一个十分不得了的位。
门被从外边带上了,叶修背对孙翔喝完了杯里的茶,素手搁茶杯,不紧不慢地转过了,孙翔在他的注视收回了撑在后的手,缓缓坐直了。
孙翔看他两三咽一块巴巴的糕饼,才惊觉这人一天来大概是滴米未的,他坐在床边叶修方才坐过的位置上,再次拿不定地问:“你很饿吗,要不要叫厨房……”
于是孙翔便不再开了,他静静地看着叶修填完肚,站起来后先是向后看了他一,然后支使着屋里的侍女退了去。
帐里低低的耳语让孙翔心更快了,叶修那双睛在晦暗的光影里亮得惊人,俊逸的眉不带媚,直直看过来勾得他燥,孙翔今日才懂了什么叫“灯看人越看越神”。
“你没收过通房丫吗?”叶修颇为稀奇地问。
“我不是喔。”他说。
叶修一步步领着孙翔将自己那个柔的位打开,他被青涩又生疏的撩拨逗到半,的雌也湿得给孙翔的阴涂上一层清,他有些难耐地吐一气,骑在孙翔上的动作越来越迟缓。
“没有……”孙翔窘迫地回答。
叶修上的吉服已经除净了,只剩一件洁白的亵衣留在上,带还是敞开的,孙翔况比他好一些,但是程度也很有限。
叶修此刻也懒得纠正他这无关紧要的病句了,他卸了力气栽倒孙翔怀里,趴在人肩认命地说:“我累了,你来动吧……”
他结上动了动,生涩地勾起指节钻叶修狭小的里,这种太陌生了,紧窄的腔吞吃着他的手指,不等整送去便到了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