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划过一线索,让谢缈一愣。
无论韩雅是怎么死的,都和她父母有关,这是定论。
谢缈顿了顿,答:“我们原本就不会让林家向你们施压。”说着,她回过,征求意见似的看向姜昱遥。
廖清冶笑了:“被你们抓到,当然要去自首,崔然了这么多年牢,大概也能平反了吧。”
“等等。”姜昱遥声制止,“事过去这么多年,你如果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是凶手,案恐怕不会这么容易翻。”
谢缈怔了好一会,才回看向姜昱遥,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姜昱遥神一顿。
“你不惜找人剪断我的刹车线,又长时间派人跟踪,现在却说要去自首。廖清冶,三岁小孩都不会相信这话。”
,我父亲便去联系了韩雅,韩雅不愿意见我们,态度很抗拒,但她的父母倒是一应来。因为他们二人那时已经到了衣襟见肘的地步,实在没法抵抗金钱的诱惑。再然后,韩雅家发生了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廖清冶笑得轻松:“放心吧,我自有办法。”
姜昱遥撑着坐起来,声音平淡,“第一,他喜你。第二,如果你不和我在一起,他就不会因为害怕林家施压去自首。”
谢缈还是觉得奇怪。她锁着眉思考:“你有没有察觉到,廖清冶好像算准了自己会自首一样,你问他证据时,他说他自有办法。这种全国都知的案,他再有门路能如何?除非……”
廖清冶摊手:“不然呢,把你们两个也解决掉?你去问问你男朋友,林家我动得起吗。”
谢缈再抬手拿杯,骨节也跟着响了两,她手指煞白,神也阴晴不定。低声:“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一席话听完,谢缈心绪难平。
语毕,迈起长,关门离开。
她哪能不知发生了什么,一定是韩雅不同意收钱,却拗不过父母,再然后几人起冲突,又怕警察找上门,所以韩雅父母带着韩雅一起走了,那一晚,谢缈才没能见到韩雅。
廖清冶终于收了收笑容,他正:“这就是我今天必须见你们的原因。你说的这些事,的确是我的,但我也是迫不得已,我还在奢想自己能安然活到老。但真相显然没法隐瞒一辈,你们已经查到是廖家所为,就算没有证据,凭林家的能力,想打击我们不难吧?所以我今天来,就是告诉你们,我愿意去自首,这件事和其他人没关系,我父亲也从没想过杀害谢缈母亲,一切都是我的过错,希望你们不要迁怒到我家里。”
*
谢缈花掉自己三个月的工资,买了一还看得过去的衣服。她不常逛商场,一逛才发现服装
他说:“请你相信我。”
谢缈不信:“就这样?”
他抬起,看着廖清冶走到房门边,准备开门离开。临开门前,廖清冶又忽然停来,望向谢缈,“你知吗,其实我是世界上最不希望你和姜昱遥在一起的人。”
初,寒意稍降,万葱茏。
廖清冶舒了气,脸上重新挂上笑容:“既然你们两个都这样说,那我就放心了,好了,我也该收拾收拾去警局报了。”
姜昱遥平淡地接过话:“除非他事先准备好证据,一直等待自首的这一天。”
姜昱遥了,:“这和外公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