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一早就知我的事了？”许青问。

等狄兴和卫一全看过来时，许青和顾湘正笑着说话，氛围很温馨，完全不似卫一全他们这边，觉随时都要打一架。

“恐怕是，”卫一全想了想，“但也可能是因为顾湘的事，他一直在警惕这群人，所以才无意中发现了同在一条线上的你。”

想起狄兴那可怕的花边新闻，包括之前自己收到过的“契约书”，许青一时无法反驳，表复杂。

卫一全叹气，走过去：“好了，咱们走吧。”

顾湘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差从沙发上笑翻去：“别误会，我只是说那是我们的初见，没说有别的什么啊，他也不好那。”

收到卫一全的消息，王队很快来了。

许青眨巴：“你那时候才十几岁。”

“记不得了，四、五岁？”

狄兴掐了他的腰一把，半也没被激怒，尖了顾湘的脖颈，仿佛随时准备：“那我们聊别的。”

卫一全在车里了烟，降车窗后，夏季的风一脑灌了车。

“确切来说，我几岁的时候就见过他，”顾湘回忆了一，“那时候他大学毕业，正要接手狄家，我们家受邀参加他的毕业庆祝会，在宴会上是初见吧。”

许青：“……几岁？”

顾湘被他呼的气激起一鸡疙瘩，狄兴的手已经顺着他的睡衣方探了去，顾湘了气：“你我聊什么？”

卫一全，许青跟着站起来，他心复杂地朝狄兴打了个招呼，二人这才告辞。

许青：“……”

等人走后，狄兴摘了镜，对顾湘伸手。

顾湘拍拍他的肩：“狄家很早以前就和我们家有一些生意来往，我见过他几次，他就喜我这样的，我很清楚。”

“狄兴那家伙……我现在信他黑白两都沾了。”卫一全，“他居然对我们被警察找去问话这件事一清二楚。”

狄总的事吗？”

好不容易对方主动送上了把柄，必须要牢牢抓住了。

许青：“你们说了什么？”

狄兴摘了镜之后显得锐气凌人，没有了遮挡的斯文，显一早已盯上猎，随时能击的野兽气质。顾湘心里泛起丝丝的快-，但他表面上并没有显示来，他迎着狄兴的目光走过去，将手放在他的手心上，狄兴一把将他拉怀中，与他耳鬓厮磨：“聊什么呢？那么开心？”

许青神复杂地看了一狄兴：“……他……没病吧？”

许青：“……哦。”

“交换了一信息，”卫一全了几烟之后就将烟掐灭了，，“我们现在就去警局，这件事越快办完越好，免得夜长梦多。”

这么说来似乎也有理。

许青抬看他：“商量好了？”

三人在警局隔小吃街上要了吃的，王队脾气那么好的人，这两月来也已如随时能爆炸的炸药桶，整个人都虚虚盖着一层焦躁的火气。

卫一全赶去了警局，果然王队他们都还在加班，因为团伙动太大，他们一直不能及时追踪到人，常常是刚发现线索，对方又消失了。

这次他没跟卫一全客气，

狄兴和卫一全都不允许他们听他们的计划，明明当事人是许青和顾湘两人，却仿佛跟他们没关系了一样。

……

好不容易追上了两个人，目前还在跟踪中，主犯到目前为止还没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