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
付潋恣这案说简答也简单,说怪却也怪。当时留在度假村的那几人几乎都有不在场证明,再就是度假村的工作人员,由于当时大分工作人员都在各自的工作,有不在场证明的人微乎其微。
卖什么?
照理说这不太可能,一定是他们调查时遗漏了什么。只不过到底忘了什么,现在还不知。并且初意那边,阿七还有疑虑,他总觉得初意或许还有什么事没告诉他,但初意的态度已经算是良好,他没有直接证据,不好再追问。
阿七更尴尬:“那个,初意小,其实我……对不起,你别往心里去。”
薄景沅咬牙切齿:“你这个女人……”
现场其实很简单,除了倒在地上的付潋恣和行李箱,没有其他可提取的痕迹。现场本就铺有地毯,加上凶手活动范
阿七尴尬地笑着。
装什么装。
虽然已经明显地觉到聚集在自己上的那束光,但初意还是没回,只认真地看着阿七。
阿七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心中暗暗叫苦。
亮,就是憋笑憋的难受。等阿七的目光投过来,他才想到自己好像应该反应。默了一秒,他悲伤地看向初意:“原来你和我在一起只是为了利用我。”
话说到这个份上,阿七没法再持什么,红着脸磕磕巴巴了歉,将二人送回前台后,又独自一人回到付潋恣生前的房间。今天会拜托初意和他一同过来是见到初意时忽然生的勇气,若没有初意,阿七也早就想再来看看。
薄景沅站直:“哦,好。”
薄景沅却始终不能平静。他虽然调查过初意,但毕竟是几年前的事,能调查到的还是有限,他不可能将所有事都一一查到。阿七说完那句话后,初意明显变了脸,看起来不是小事。
阿七开始冒冷汗,不知如何是好。
阿七在房间里又走了两圈。
他一字一顿:“警官,我想知,你究竟有没有证据证明初意是凶手。如果你没有证据就把我们领到这来,恐怕有些不妥。”
初意:……
也就是说,有作案动机的人都不在场,能在场的人都没有作案动机。
初意刚想开,一直沉默地薄景沅却忽然发了声。他声音凉凉的,没有起伏,和他此刻的寡淡神正相。
话音刚落,薄景沅的笑脸收了起来,他拧起眉,仔细回味着阿七方才的话。阿七说,付潋恣把初意卖了。
薄景沅低,皱眉看着她。
阿七不死心:“但是付潋恣都来把你卖了这种事,就算你想超纲地报复,也说得过去。”
阿七:……
初意到底心,见阿七没了神,伸手拽了拽薄景沅,示意他别再多说。低想了想,初意:“以后别再这样了,我虽然不在警/察局工作,但也知警/察不能这样办公,如果你有什么问题尽来问我,今天就先这样吧。”
初意脸顿时暗了。阿七是新人,没有办案经验她不怪他,甚至还喜他上的冲劲。但这种凭主观臆想断案,甚至不惜把别人的事都抖落来的法,初意不是很喜。
沉默了好半晌,初意才开,这回声音颇冷。她:“该解释的我已经解释过了,警官,你还有什么事吗?”
初意打断他:“收一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