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怀今问:“拉拢我?”
假若真的如此,时怀今不会对俞千龄不利,但肯定是要对她绝望了。
时怀今闻言有些讶异:“果真如此吗?”
“容大人其实是个明白人,想清楚就好了。”说完他也不再谈容峥,问她,“这次到底怎么回事,为何要让旁人都以为你是小产了?”
时怀今有些愁:“能隐瞒是好,可现是十一月,衣服能厚一些,可你临近生产的时候正是五、六月份,到时候衣衫轻薄,恐怕难以遮掩。”
些被染到了,心中泛起了喜悦的绪。
俞千龄为女,把持兵权其实十分艰难,要比男更多的工夫,这些时怀今都是看在里的。若她有了孕的事传去,刘燮的党羽定会纷纷上书,让俞千龄让兵权好好养胎,在这个非常的时期自然不能将兵权让去,如果让去她便无以立了。
俞千龄:“哪里啊,你可不知容峥临走之时如何夸你的,说你是个君,宽容大度,对你钦佩不已,让我好好珍惜你呢。”
时怀今一听便明白后面要怎么办了:“那届时我便装作被说
时怀今听了脸上有些泛红:“之前是我太小肚鸡了……”
俞千龄拧眉:“不想那么多了,到时候再想别的办法便是,也许等不到那个时候刘燮就要有大动作了,他现就已耐不住了,要拉拢你对付我呢。”
他想了想:“难怪近日来有些不怎么熟悉的同僚突然有些殷勤了。”
时怀今又认认真真给她把了一次脉,确认她真的并无不妥才放心了一些,问她:“这几日在榭州很辛苦吧?容大人呢?他怎么没一起回来。”
俞千龄:“你我夫妻不睦已是人尽皆知,如今我小产只是对外的说词,有些随行的人却知我是自行喝药堕胎的。你说假若对此一无所知的你,从别人中得知我瞒着你将我们的孩堕了,到时候你还会与我一条心吗?是不是要恨极了我?”
其实照顾容峥的那几日时怀今觉到了他明显化的态度,对他并不是那么排斥了,甚至有些时候他觉得容峥神智是正常的,有时看着他的神仿佛在思考什么。
其实也好的,小崽生来叫她娘,叫他爹,是他们两个的结合,想想也不错。
俞千龄回他:“其实还好,只是有些乏累罢了,容峥他恢复了神智,去云游了,不知何时才会回来。”说罢还有些揶揄,“这回好了,你以后不必担心他了。”
俞千龄:“骗你作甚?说起来你这本事真是大,连敌都被你降服了。”
说到正经的俞千龄也正经起来:“我们这有刘燮的线,刘燮那里自然也有我们的线,我六个哥哥事谨慎本分,即便他想方设法挑拨离间,也难让我六个哥哥犯错,若想我俞家名声扫地,还要从我这最声名狼藉的公主手。且他本就贪图我手中的兵许久,却找不理由从我手中夺走,一旦我有孕的事传去,他必然有机会将兵权收去,到那时我便是案板上的鱼肉要任他宰割了。”
俞千龄冷笑一声:“刘燮是个善用心术之人,他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的。而且之前你在家面前了对我的不满,便能让刘燮知你并不是传言之中老实温顺的人,相信不日之后便要有说客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