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千龄脾气也上来了:“行行行,我走了。”说罢转往自己的营帐方向走。
时怀今继续往前走,:“你放消息去,就说我病膏肓了,我师父应该会来的。”
*
时怀今拒绝:“军中还有要事,你也不能整日在府中,容大人也不能随着
时怀今见她还跟着,:“你去歇息吧,容峥已经醒了,虽然神志不清,却也没什么生命危险,你可以安心了。”
现时怀今不能现在容峥面前,她哪敢自己去见容峥啊,回来醋坛再翻了。军医来报的时候她就让他们随意应付,吩咐他们等容峥再睡过去的时候,把人运回驸府去。
时怀今闻言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他们是抓不到他师父,退而求其次找了他过来。
俞千龄摆手:“我不是担心他,我是陪着你。”这深更半夜的,他对军营又不熟悉,万一迷路了怎么办?
时怀今隔着一屏风说:“就让容大人留在军中吧,我已将一切事宜告知了三位军医,朝中还有事我就先回去了,有事再让人去喊我。”
容峥揪着俞千龄的袖死活不松手,俞千龄还不能对他动手。
可路走到半截,他却不知药房在哪里……
俞千龄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让容峥暂住驸府,一则是驸府清净,二则是不耽误时怀今去当值,三则就是免于俞千龄见他,而且驸府里还有个太医,一举多得。
见了他的踪迹,便会很快消失的无影无踪,所以我们也不敢冒然前往。”
这哪行啊?容峥留在军营了,而他却不在,这醋坛还不得翻天。
时怀今听说俞千龄还记挂他,稍稍放心了一些,等明日再说吧。
翌日,容峥又醒了过来,只是神智依旧不清楚,醒了就小七小七的叫,说什么要把俞千龄叫过来。
俞千龄被说了个措手不及,他这是怎么回事啊?跟吃了枪药似的,总是咄咄人的,怕是被她惯坏了。
俞千龄:“咱们一块回去吧。”
时怀今看他一:“大将军让你来的?”
俞千龄一听这个,了:“那行吧,明日一早我就派人去办。”然后仍旧跟在他后面。
时怀今摇:“不会的,我们这也是救人心切,师父不会生气的。再者说我们师徒二人许久未见,我也十分想念他,也还未请他喝上一杯喜酒。”
小兵憨憨了:“正是,大将军说您没去过,让卑职给您带路。”
主意是好主意,可他看起来不大兴的样,俞千龄跟上去:“这合适吗?等你师父知咱们骗他,怕是不好吧,会不会迁怒于你?”
时怀今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这才发现自己的反应是有些过激了,她或许不是那个意思,平白无故被他说了一顿,怕是生气了。时怀今追着她走了几步,中途却又顿了来,脸上的神变化万千,最终还是去煎药了。
正犯愁呢,不远跑来一个小兵,到他面前:“驸爷!卑职领您去军医那里。”
时怀今现心中烦躁,回冲她:“你陪我什么?难我煎药你还不放心吗?”
只是理想很好,现实却很残酷,送容峥去驸府的半路上他就醒了,醒了以后又是车又是乱叫的,到找俞千龄,众人没办法只能又把他送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