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很平静,可她在他中却看到了沉寂三年的悲与愤。多年之后,她释怀了,他却似乎一也没有,甚至一直在怨她,这三年里也一直怨着她吧。
面对他的质问,俞千龄有百莫辩了。当初她年纪小,本来也是个贪玩没耐的,在白容之前,她也从未有过什么经验,那种窦初开的懵懂她很茫然,也不明白,后来找不到白容的时候,她甚至还自以为是的憎恨了他很久,可现看来,错的那个人似乎是她……
不她到底看没看到那封信,说到底他们之间从未信任过,也可以说是她从未信任过他。
俞千龄真的没看到,她一开始是不相信白容会不告而别的,她翻找了整个家,都没找到他留的只言片语,只是发现家中的值钱的都不见了,他的衣服也带走了大半。
“不你信不信,我当时到找过了,真的没看到你留的书信,我寸步未离的等了你五天,以为你再多的事五天总会回来和我说一声的,可我五天没等到你,也不知你真的家在哪里,去哪里能找到你,以为你再也不回来了才会离开的。”
“我……”她好像一回到了三年前,回到那个有窦初开,茫然无知的自己,“对不起,我当初真的不知,我就以为是你先不告而别的,毕竟你那么不寻常,我一直以为你是隐瞒份暂住在那里,我……”
他:“我的家就在那,我无论去哪里都会回到那里,你所知关于我的一切都是真的,我是因为我娘病重没办法早些回去,可你就这么不辞而别了。我不知你的真名,也不知你的,更不知你家在哪里。我这里,你从来都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的事你从来不跟我说,我不问不是不在乎,我只是在等你告诉我,可你一直都没有,还以为我对你就像你对我一样不坦诚。”
似乎这个答案并不能让他信服,他又:“我收到我娘病重的消息,来不及等你回来便赶回家去了,但我临走时给你留了书信,你也没看到吗?”
俞千龄有无措,不知从何说去,半响才:“我以为不告而别的人是你,我那天回来以后没有找到你,后来我在铺里等了你五天,你一直没回来,周围的人也不知你去哪了,我以为你不告而别了,也离开了,我那时候生你气,就再没回过那里,我不知你在找我。”
她真的不知该怎么说了。当初遇到白容是个意外,她那时候就喜到野,听说林家村有许多手艺超的铁匠,就过去想找人炼制个趁手的兵,找了一圈就找到了白容。他当时在一堆老里显得格外挑,便成功引了她的注意,她观察他的手艺,竟又是毫不输人的娴熟和超。而且他事的样特别的认真,即使穿着脏污的布麻
所以那个时候容峥是想娶她的?他们之间的并不是错觉,确实是那种互有愫的恋人?也是,容峥这样的人,确实不会随随便便亲女的事,那他当初为何不告而别?
俞千龄正想问他,容峥却先开质问她:“你当初为何要不告而别?我娘临终前想见儿媳一,我找了你很久,直到我娘离世,我都没能把你找回去,也没能看她最后一,你为什么要走?就连一句话也不留,留给我的就只有一个找不到的假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