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大家都没好日过。”
黄晟回:“哎,什么事啊?”
“环燕瘦,各有所好嘛。”
“你该考虑一怎么安抚雪姨了,”黄晟歪往窗外看去,透过窗玻璃,看着另一辆大巴的车屁,坏笑,“他现在肯定已经知茶茶这段时间的经历了,我很期待他会不会冲冠一怒为蓝颜。”
黄晟看一,登时两发黑。
肖祺被骂了也不恼,甚至还有小得意,积极承认错误:“我以后不这样了。”
肖祺得意地笑了起来,将手机屏幕亮给他看:“你放心吧,诗酒没被打散。”
“哟呵,不错啊。”黄晟斜,心里却在紧张地揣测:认错态度如此积极,该不会是有什么套路吧?
黄晟接过他的手机,仔细看着上面他朋友发过来的聊天记录,说诗酒被酆都收割了半个月,元气大伤,白衣还算念及一旧,没有趁机赶尽杀绝,茶中故旧承了白衣这个人,在贴吧发了个停战协议,交指挥权,专心发展帮会去了。
黄晟哼了一声,面无表
“我是他的亲传弟啊。”黄晟任劳任怨。
“他是成年人,自然懂得取舍,”肖祺漠然地说,“既然选择向白衣低,那就说明在他里,帮会比个人尊严更重要,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他伸手遮在黄晟:“不怕晒?”
肖祺拧了一黄晟的鼻:“你啊,唯恐天不乱。”
“我靠,”黄晟皱眉,“茶茶是什么格的人,让他去发停战协议,简直比打散帮会的羞辱更严重吧。”
“我来搬吧。”肖祺挽起衬衣袖。
肖祺冷哼:“我还是你亲传弟呢。”
两人把大箱搬到储藏间,一一登记好,停来的时候已经是浑大汗,肖祺一只手搭在黄晟肩上,抹一把额的汗,低声:“他总是使唤你。”
黄晟瞥一他的手掌,笑:“这不有你挡着呢么?”
“黄晟!”夏教授的声音在不远响起来。
大巴跑了六个小时才终于回到学校,N城艳阳照,温度直40度,这群刚刚走大山的学生一车就被傻了。
黄晟笑起来,他虽然嘴上一直规劝肖祺和茶中故旧打好关系,但说实话,当初茶中故旧一招离间计挑散了他的帮会,这个痛还是记忆犹新的,只不过他不是肖祺那样单纯的中二病,理起虚拟世界的恩怨仇比肖祺要社会多了。
果然,肖祺附在他的耳边,慢悠悠地说:“以后是见一次,一次。”
“他是个神经病。”肖祺哼了一声,“李雪风审有问题。”
“走吧,我送你回宿舍?”
“都不是,我是武则天!”黄晟呲牙,说完忽地又改,“呸呸呸!老是男的!你大爷的!是不是欠揍?”
肖祺突然笑起来,附在黄晟耳边,压低声音笑:“你是环还是燕?”
肖祺脱掉外套,将两个人的箱拖车,一回,看到黄晟不知在跟谁微信聊天,好看的眉紧紧皱起来,心明显没有在车上轻松了。
“我跟你这样的逆徒不一样!”黄晟无地指责,“为亲传弟,却见师父一次杀师父一次,你可真是个欺师灭祖的小畜生啊。”
“你先别急着走,来把这些标本搬到储藏间。”夏教授指指地上好几个巨大无比的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