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祺再也控制不住。
他张开双手,接住扑过来的黄晟,火的温让他呼陡然重起来,他竭力压制住几乎要破而的心脏,咬紧牙关,沉声问:“你要什么?”
半夜起风了,窗外树叶发唰唰的响声,肖祺听着外面的风声,脑中昏昏沉沉,无数记忆碎片在脑中变幻,也不知到底算睡着没有。
“我以前没谈过恋,”肖祺沉闷地说,“你问这个什么?”
单人床吱嘎作响,室的温度越来越,黄晟额渗细汗,急促地息着看向他,迷离的眸中满是承载不的痴迷意。
“明天要坐车,会很累……”
肖祺觉呼重得腔都疼了,他死死咬住牙关,目不转睛地看着黄晟骑在他的上,往后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瘦削的腹袒来,白皙的肌肤在月亮得晃。
灭的快涌上,肖祺猛地睁开睛,心脏在腔中狂不止,他大息着,死死盯着前的虚空,躺在床上足足怔了十几分钟才反应过来――那酥骨的笑声、腻的、放浪至极的缠绵……竟然是一个旖旎到一场空的梦。
他好像有一怪兽,坠落到了炽的岩浆中,温引燃他的血,他以心脏为中心,以鲜血为燃料,烧起熊熊烈火,凶猛的火苗沿着四肢百骸迅速蔓延到了全。
黄晟笑着肖祺怀抱,酥麻骨的声音在他耳边,吃吃地笑着说:“你说我要什么?”
陡然间,仿佛浑力气都被空,肖祺颓然地吁一气,低低地苦笑声,他浑大汗淋漓
“我都这样了,你还怕累?”黄晟趴在他的上蹭了蹭,利齿轻轻咬住了肖祺的耳垂,笑骂,“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黄晟的嘴唇嫣红如血,不住地哆嗦着,发哭泣一般的告白:“我你,肖祺,我你啊……”
肖祺睁着血红的睛,死死盯着黄晟,只见他用力甩着汗湿的发,双紧闭,眉紧紧蹙了起来,在月光痛苦而又愉的表。
黄晟发一声既轻又短的笑声。
肖祺狠狠咬住尖,控制住扑过去动的冲动,他两发直地看着前的黑暗,发现让黄晟换房间是他这辈过的最愚蠢的决定――那人在卧榻之侧酣睡,自己必然难以安眠。
“算了,没什么。”黄晟也有些懊恼,恨不得自己一嘴巴,心想:瞎几把问什么!
“让我看看你的能耐……”黄晟笑着和他拥吻。
耳垂的微妙疼痛带来令人难以言喻的快,肖祺忍不住声,浑都微微颤抖起来。
肖祺睁开睛,只见月如,透过窗帘投来,如破碎的银一般洒满小床,黄晟剪一般的双眸在月光泛着狡黠的光芒。
他猛地起,一把抱住黄晟的细腰,翻将他压在,哑声:“想知我是不是男人?”
肖祺的呼声骤然停滞了几秒,过了一会儿,才略带恼火地说:“你要什么?”
半睡半醒间,觉床垫沉了一,一个人影爬上了自己的床,熟悉的绿茶香味萦绕过来。
自己的肖祺,好奇地问:“七宝宝,你有那个经验没?我知这是你第一次喜男的,那你之前有没有喜过女的?”
“不什么,”黄晟说,“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