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阿簪可比秦峨的修为多了。”
不过现在闻聿自己这边日过得舒心,也没必要过分地关注,上赶着去看别人的乐不是?
陆叙廷突然:“刚刚想起来,之前在陈大夫那里看见秦峨了。”
“意识就说了客套话。其实我――”陆叙廷依然笑容真诚,“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惭愧的地方。小时候家里条件还不好,但是也没差过他年夜饭,就是简陋了些。”
陆叙廷也十分习惯地喝了起来,他放松地靠在椅背上,看着中间展示绝活引来一阵叫好的年轻人,开:“好久没在过年时这么闹了。”
“秦峨?他受伤了?”闻聿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见过秦峨了。
到二楼的时候看到陈树述和陆渊澈两个人埋着在那儿鼓捣饺,闻聿忍不住无声地笑了起来,他回看到陆叙廷脸上同样的笑意,便先松开了对方的手,走去朝那两个焦烂额的人中明显更不镇定的陆渊澈:“随便搞一搞就行啦,别把时间都浪费在这儿啊,今天就不为难你了。”
于是陆叙廷小幅度摇摇,“最后还是要看秦峨的态度了。”
“算了,他们的问题就留给他们自己咯。”闻聿轻松地笑起来,伸手,“楼去吧,今天午和晚上应该会很闹。”
不知这两个人现在怎么发展成什么况了,自从秦峨一走之后也就没什么信儿了。
“唷。”闻聿倒是没想到这个况。阿簪现在可能还是天天都跟着秦峨,而秦峨的修为比阿簪又差了不少……那这个伤是怎么来的可就真是耐人寻味了。是状况真的十分混乱、敌人真的十分大,甚至到了让阿簪受伤的程度,还是说只是秦峨可能会受伤,而阿簪只是在帮秦峨脱险的时候,稍微刻意地让自己受了伤呢?
“……总觉得你说这话的绪和这句话的意思好像不太相符。再说你有什么可惭愧的。”
“其实我很早就见过你了。”闻聿支着巴懒散,“那时候我就在想这个人真
☆、五十八
理说到年关的时候秦峨单位的事儿应该不少,以往秦峨在这个时间段找他找得可勤了,今年这是……闻聿想到了阿簪。阿簪的修为可也不算太低了。
“看起来是的,衣服很整洁。”
闻聿想想秦峨现在的心就想为他幸灾乐祸地蜡烛。
闻聿说完便回去拉着陆叙廷楼了,两个人坐在最后,远远地看着中间那团的闹闹,说着自己的话。闻聿不知从哪儿又找到了两罐可乐,递给了陆叙廷一罐之后开了自己这罐,喝得一脸满足。
陆叙廷坦然:“惭愧。”
不过打听打听也是可以的。于是闻聿微妙地一,向陆叙廷问:“秦峨毫发无伤?”
闻聿能想到的事,秦峨绝对也可以。场老手可不是浪得虚名啊。
“这样多好。”闻聿侧过来瞧了陆叙廷一,“以前我也听陆渊澈说过你们俩是怎么过年的。”
不大的台,两个人就站在那儿惬意地聊着天,气氛和谐。
“不是秦峨,是之前跟着他的那个……”陆叙廷回想了一,不确定,“阿簪?”
陆叙廷想了想,明白了闻聿的意思。阿簪和秦峨基本形影不离,如果是能让阿簪受伤的麻烦,秦峨大概也好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