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翌浅笑着拍了拍方恒的后背，把巴搁在了方恒的上，闭上了，过了半晌开：“其实，外面更复杂，这个制虽然不像外人知得那么净，但是却远比外界单纯。”

杨翌挑眉：“你觉得呢？”

吐了一气，抓住方恒的手臂往沙发边走，然后把人拉和自己并排坐着，搂上了方恒的腰，低声说：“你上次走的时候很生气，我这边思考又用了太多的时间，事实上……给你打电话已经用了很大的勇气。”

方恒低掰着指数：“副营，正营，副团，正团。实打实的12年，就算表现再，也要10年。”

“……”

“我打听过了，正连或者副营的时候转业是最合适的，到了地方单位能安排个长职务，到了正营和副营的时候转业都不合适，因为到了正团到了地方会直接安排成副局。”

“想……你呢？”

“还行。”

“嗯。”方恒，“是要些时间。”

方恒歪躲开，与杨翌对视了一会，突然笑了：“我觉得你的选择很理智，照我说啊，有本事的人到哪里都能混得风生起，离开了队你说不定混得更好。”

“不！”杨翌急忙开，“我是考虑好后给你打的电话。”

杨翌的又柔和了几分，扣着方恒的后脑勺压向自己，喃哝开：“想我没有？”

杨翌没说话，只是低亲吻方恒的耳廓，轻柔而细密。

“……”方恒故作恼怒，一咬上杨翌嘴唇，牙齿反复研磨，再扯来，看着反弹回去的嘴唇上了自己的津，笑了起来。

“……”

“你那话很明显没自信嘛。”

“……”杨翌挑眉，深深地看着方恒，突然一咬住方恒的耳朵，笑：“要你废话！说得比唱得好听。”

“……”方恒转看他，失笑：“又不是才在一起，你还跟我不好意思？摆这么一表，我还以为你后悔了呢。”

方恒翻了个白，翻跨坐在了杨翌上，笑嘻嘻地托起对方脸颊，一脸心疼地说：“都瘦了。”

“方恒……”杨翌收紧手臂，将脸颊在方恒的发丝上摩挲，淡淡地说：“还有那么多年的时间，你不可能等我那么久，而且，我也未必能够到正团，所以……”

“其实吧，你没去怎么知自己不行？天天纠结这个纠结那个，你累不累啊？”

“你怕离开这里你就什么都不是了？”

“这一两年吧。”

“队这边呢？”说着，方恒已经放了自己靠在杨翌怀里，低声问。

“可是我等不起了。”

杨翌一收，瞪：“怎么说话呢？”

“我知的，你留在队并不是因为你喜，而是觉得这里适合你发展，这里的工作稳定，可是转到地方，我觉得更稳定。”

“……”

“当然……”嘴唇贴合的一瞬间，杨翌闭上了

“嘿嘿。”方恒傻笑，“但是结果不是很好吗？”

“真这么严重？”

“……”

方恒鼻睛挤在一起，疼得“啊啊”叫唤，却又不敢挣扎，只能反手去抓杨翌的肉。杨翌明手快，方恒的手还没伸过来就被一把抓住，松开牙齿，得意地笑了起来。

“是啊。”杨翌叹气，“这些天确实被你折腾个够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