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如悔却像是看得到他们这边的景一样，笑起来：“怎么不说话，沈队是不是生气了？”

姜湖把他忽略不计了。

“你是对的？”姜湖的声音随着眉一起微微挑了一，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柯如悔这个“对的”指的是什么。

柯如悔又说：“那……我的动机呢？”

柯如悔轻轻地说：“也不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姜湖冷冷地说：“别对你不明白的事指手画脚，不懂装懂。”

“咦，你不好奇那些人的动机么？”柯如悔对自己没能把握谈话的度表示轻微的不满。

沈夜熙抱着姜湖，和他贴得很近，把柯如悔的话一字不漏地听见了，虽然知不合适，还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来，伸手指轻轻地戳戳姜湖――这杀人狂还真语重心长的呀。

柯如悔叹了气：“你这孩……我早告诉过你，对于学者来说，这一辈是无所谓终的，你要不停地学习和研究，不是拿了学位就算完的。上学的时候你就喜搞一些和主业无关的东西，现在还是，千里迢迢地回国，居然就是为了屈就在一个小小的警察局里。”

柯如悔笑了笑，像是面对着一个不礼貌的孩，声音里带着纵容：“都到这种程度了，你怎么还不肯承认我才是对的？J，怀疑式的学习神很好，可你不能在事实面前睁着装作没看见。”

姜湖翻了个白，伸手托起沈夜熙的巴，使了个巧劲把他掀到一边去，后者又不依不饶地缠上来，姜湖只得腾一只手，安抚似的蹭蹭他的脸，对柯如悔说话的声音却没了耐心：“别玩神秘抬你的价了，不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杀人犯么，有什么话快说，等抓住你那天，恐怕就没机会让你废话了。”

柯如悔却有些诧异地“嗯”了一声：“你呼的频率变了么，看来那位沈队长把你照顾得不错？”他笑笑，“不过你要小心，人这种东西，就像是火，冷的时候能取，可是有时候也会变得非常、非常危险。”

姜湖把他的手扑棱来，瞪了他一，咬牙切齿：“我不是学者，我就是个朝九晚五地警局心理医生，当然你更不是学者，你不过是个心理变态人格障碍的待狂。”

沈

沈夜熙睁大了睛，对他无声地型：宝贝，你骂人真好听。

沈夜熙立刻炸了，勾起姜湖的脖，把他拿着话筒的手是拉开，脚尖勾住他的弯，大半个人几乎压在他上，形成一个占有十足的动作，气鼓鼓地瞪着姜湖――不许你跟他说话了！

“我当然知那帮狗娘养的杂种的动机。”姜湖说。

姜湖冷笑：“从你的人渣老爸那继承的呗。”

，有一没一地抚过他的后背，像是给小动顺似的。

姜湖这才慢慢放松来：“你什么？”

“你所谓的心理变态和学者两个概念在逻辑上并不冲突。”柯如悔听起来像是个状态开始授课的老师，还很有耐心地说，“而且当年不是带你过一个课题么，所谓心理变态，也并不是一个绝对的概念，其实是和一定社会环境的文化和社会常态有关系的，比如说……”

“你大半夜地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和我讨论心理变态的定义问题？”姜湖凉飕飕地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