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我看看……嗯？”盛遥随接了他一句，眉皱起来，嘀嘀咕咕，“不会吧……我以为只是被隐藏了，还真被清空了么？”

“不全。”安怡宁说，“中间被掉了一张，只能看到她是怎么在制住张小乾以后阉割杀人的，没有其他的东西，我总觉得有奇怪，为什么单单是她怎么把张小乾绑起来的那段没有了？”

“我知。”安怡宁截断他

苏君对李景荣示意，也凑过来：“怎么样了？”

个……叉字？”

“那不是叉，上面有剪裁过的痕迹，你仔细看的话就会明白，凶手的本意，是贴一个蝴蝶结来。”姜湖说话的声音更小了些，耳语似的，目光从在场忙碌的工作人员上扫过，“这尸是凶手给我们的礼。”

他这时候提起又是什么意思？

他顿了顿，又轻声问：“你说，钱莎为什么会这个时候不早不晚地死在这里？”

苏君侧看了他一，也压低了声音：“你的意思是……”

盛遥在钱莎的电脑上敲敲打打，李景荣在旁边围观，不时惊叹一两声。

姜湖轻轻地伸指，在嘴唇上比了一，然后拍拍苏君的肩膀，从他边走过，几不可闻地说了一句：“对方在示威，小心。”

特洛伊的木――特洛伊的希腊人，一经潜，后患无穷。

“钱莎死了？”这是盛遥的第一句话。

“试试看，我都不好你们就死心吧。”盛遥了声哨，冲他挤挤睛，说话的腔调相当嚣张，“因为没人修得好了。”

“怎么？”

苏君心里一动，突然开问：“怎么被清的，有木么？”

可是一刻，盛遥手指一顿，抬起看着苏君，发现老搭档熟悉的脸上并没有平时那种看起来就让人轻松愉快的笑意，盛遥忍不住心里一动――苏君是谁？局里著名的电脑版程咬金，因为传说程咬金同志挥着他的大斧只会三招，苏君对于计算机这种东西，也只会三件事――开机关机和扫雷。

“不怎么样，连作系统都没有，注册表比我袋还净……哦，对了，刚刚看见她屉里有一份手写的不知是遗书还是什么的东西，”盛遥也没抬，“我没来得及仔细研究，叫人拿鉴定了，一会你们可以研究一，至于其他的，我得试试看能不能修复。”

多年的搭档，已经到了要心有灵犀地地步，电光石火间盛遥的表就让苏君知，他心里有数，已经明白了，于是：“你得好么？”

所以对方一张嘴，盛遥就立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苏君绝对不会不懂装懂，可是对于“木”这个词语，这位大哥心里唯一的认知就是，那是一种传说中的电脑病毒。

“这事从到尾都透着一邪气。”苏君低声说，“你小心……”

苏君看着他斜斜飞起的角，笑了笑，这人脱了那种隐隐的抑郁气，真是越来越光彩夺目了，真好。

苏君万年笑眯眯圣父加老好人的脸上，徒然拢上一种说不清的锐利，他顿了顿，想起了什么，转去了钱莎的办公室。

他转走了，迎面安怡宁正大步走过来：“盛遥找来的东西确实是钱莎的笔记，里面有她杀人的过程。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