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夜熙注意到了，瞪了她一，继续说：“第二个要素，是犯罪手法，他们都是被过度杀伤，像姜医生说的，每件案的凶手都似乎和被害人有深仇大恨一样，但是如果不考虑其他的，我想仅仅凭这来说，犯罪手法并不一致，第一个死者周，是被侵犯以后，利剖开至死，第二个死者卢宇飞，是被很大型号的砍刀砍死的，第三个死者，林志也是男，直的痕迹显示他死前被侵犯过，却是死于窒息，虽然死后四肢被切断，第四个死者李洪彪，死于钝袭击，有人显示把他打晕，绑起来，等他醒过来以后，活活把他殴打至死。第五个本市的死者张小乾，死于失血过多，死前曾被阉割。”

“不是不可能，是概率太小。”姜湖十指交叉在一起，轻轻缓缓地说，“而除了私人恩怨，从这几尸上，我也很难看更多的动机来。”

至于刚好就用在工作上了――那是如有巧合，纯属意外。

“我想连环杀手，同一个人的话，除非基于特别的目的，否则不会有这么大的差别。”沈夜熙总结说，“至于第三个要素，也就是犯罪特征，这个倒是一致而明显的，死者的衣全被带走，然后凶手在墙上写‘审判’两个字，可奇怪的是，这些字迹看起来并不像是自一个人的手笔。”

有人讨好恋人是用鲜花礼攻势，有人讨好恋人是刻意营造浪漫氛围，有人比较木讷，只会一门心思地对那人好，照顾得对方周周全全，沈夜熙觉得自家这位太特殊，此人和浪漫和鲜花之类完全没有交集，真送到他面前估计也是呆呆地问一句“今天是什么节”，人又比较彪悍，鲜少用得着别人保护和照顾，只能通过这种另类的方法，让他知，自己是一直在试图接近他，连同他的专业和他的研究领域。

“一个穿梭在各个省市间，寻找着自己目标的团伙。”沈夜熙也了烟，默默地了一，停顿了一，才说，“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可能的答案了。”

一屋的人陷了沉默。

“一致，”沈夜熙明白了，接过来，“你的意思是，他们针对警方的犯罪和犯罪特征太相似了些，是么？”

外都有些讶异地看着这个突然在某方面变得专业起来的人，杨曼的目光在这个严肃的时刻，也不忘了在沈夜熙和姜湖间暧昧地扫一圈――这就是红果果的奸啊！

盛遥问：“于是，沈队你的结论是，凶手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有组织的团伙？”

他停顿来，似乎在斟酌用词。

“夜熙，”这回第一个提异议的人却是姜湖，他垂睛想了想，低低地问，“对于连环犯罪的凶手来说，他的成长经历、遗传基因和个人心理因素都很复杂，形成他现在行为的种种理由有时候甚至是环环相扣的，少了一诱因，说不定他就会变成一个不同的人。而即使是犯罪分，即使变态杀人狂在心理上有一定的共，比如控制、和渴望获得力量的觉，但是不会这么的……”

第八十一章审判者四

一圈人直眉愣地盯着沈夜熙，沈夜熙目光一扫，发现姜湖认认真真地听了，听完以后还很赞同地，于是心里莫名其妙地就满足了――前一段时间挑灯夜读这种不符合沈队个人风格的事，果然没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