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们的事，”姜湖拖长了声音轻轻地说，“你只说，你见过这个人没有？”

“警官，花窗是合法经营的酒吧……真的，我我我对天发誓。”

勾搭上个条，还把名片和联系方式给人家了，这不是倒霉的么。

沈夜熙猛地一拍脑门，长呼一气，用力摇摇：“他妈的――吧台就在唱机旁边，上两个台阶的地方，从刚好能看到这个酒吧的况，就像……”

姜湖心里突然冒了小坏来，拖长了声音问：“是么，你刚刚不是还告诉我少去那种地方么？”

“听你这么一说，我是想起了一个人，”曹荆迟疑了一，他从姜湖的气里听了这事很严重，再加上那些诸如“凶杀案”“待狂”之类的词汇，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压低了声音，“花窗有一个调酒师，叫孟青梓，喜留半场不短发，阴沉沉的，我不是说一定是他，只是觉得有像……”

姜湖说到一半的时候，沈夜熙已经坐正了，眉皱起来。

“孟……孟青梓？”小李和老籍警显然是听见了姜湖和沈夜熙的

“这个人很特别，和所有人都不一样，当然不是说他气质众或者长相特别，相反，他特别的不引人注意，有的时候直到他现在你后，你才会察觉。他不说话，中等材，偏瘦，三十岁上，可能还要年轻些，喜穿深衣服，发会遮住一睛，很少主动和人说话，与周围格格不一样，你基本上听不到他说‘谢谢’和‘对不起’，笑起来的时候，会僵到让人觉得古怪。”

“您说，您说，我只要见过，肯定有印象。”

“我我那是有不识泰山啊，我……我这人别的病没有，就一张臭嘴胡说八，您大人大量，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警官，您真找错人了吧，我、我真啥坏事也没过呀！”

“跟你没关系，最近了一起凶杀案，我们怀疑凶手就在花窗的熟客和工作人员中，你听我的描述，然后告诉我有没有这样一个人。”姜湖收敛了笑容，语速变慢，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压迫意味。

电话那好像被他的话吓到了，半晌，才问：“警官，你说的这个人，他了啥？”

姜湖一愣，猛地放电话，转问沈夜熙：“吧台在酒吧的什么位置？”

“我面对面地和他说了那么多话，居然没看来。”沈夜熙嘴里有些发苦，他猛地站起来，“帮我找找最近三十年里，东青镇有多少姓孟的人家。”

“你是经常花窗酒吧么？”

“如果他是工作人员，你会发现，他和其他工作人员相得都不洽，他的控制和神经质，以及独来独往让他几乎没有朋友。即使是在花窗酒吧那种地方，即使你发现他在注视着一个人，他也不会主动上前搭讪。”姜湖顿了一，似乎在决定是不是该说，“他不能和人正常地交往，或者维持一段稳定的恋关系，即使是发展来……他也是个待狂。”

“国王俯视他的领土。”

沈夜熙决定回去要找人查查这个曹荆是哪路人，看这贼心虚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