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如果他之前的目标都已经不幸，”沈夜熙抬起来，“那理尸的地方很可能就在东青镇！”

了给讲完以后，某人唯一记住的就是那谁谁谁不早朝一句，会不会气得当场就违法犯罪了？

姜湖呛了一，乐了：“别，不用了――我想说的是，不这个人怎么改他的日志，有几个地方一直没变过，第一，就是他这个大分中国人都不认识的名字，第二，是他提到的，对他父亲的复杂，并且几个版本里，他称呼父亲的方式都是血统提供者，第三，是他所谓的每一个一见钟的地方都是花窗酒吧，并且都用一句话‘我一望尽，所有人的丑都尽收底，唯有那人于灯火阑珊，暗自清雅，像是在自己和周围，划了那么一条暗暗地界限一般，泾渭分明’。”

沈夜熙淡定地说：“等我给你百度一。”

咳，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姜湖笑了，沈夜熙一巴掌拍在他上：“那还不快吃，磨蹭什么？！”

姜湖从兜里摸一张卡片，一边低着一边键拨号，随说：“就是那

姜湖整个早饭时间都在看这位不知变过多少份、假装过对多少人一见钟的变龙的日志，越看越觉得稽，于是就笑了，笑容中多少有些冷意。

籍里就一台又破又旧的电脑，计算速度还不如自己手算，时间长了散不好，还就直接撂挑死机。至于数据库什么的，更是悲剧，小李坦然承认，已经很多年没有更新过了。

姜湖刚想过去，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对了，我怎么把那个人忘了，沈队，我去打个电话。”

东青镇其实悲剧的，简直就是城市经济带的灯影地带，不但没被周遭的大城市带动起来，还有越来越落后的架势，也就是旅游业还勉过得去，可这旅游业，也是周围比较近的省市的人才听说过，不是那种特别有名的旅游古镇。

沈夜熙郁闷地问：“你们这破玩意能啥？”

姜湖和沈夜熙的原计划是看完了凶杀现场，差不多就回市里的，没想到东青镇对于凶手有那么重大的意义，于是两人决定多留几天。倒霉的小李警官只能继续陪同跟着跑，带着他们一扎东青镇的籍。

籍的老籍警拿着茶杯，在一边乐呵呵地回答：“开机关机和扫雷。”

“还有第四，”姜湖接着说，“就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每次在结尾都会回归到东青镇这个话题。”

“这个自称什么……这字我不认识。”姜湖把屏幕推过去给沈夜熙看，拿起筷开始吃东西。

沈夜熙把煮鸡剥好了切成四块放在他盘里，挑挑眉：“怎么了？”

沈夜熙警觉：“打给谁？”

“他写吧？”沈夜熙觉得有牙酸。

沈夜熙看了两秒钟，表很深沉，姜湖问：“是什么？”

因为这场让人骨悚然的凶杀案，反而给小镇带来了一知名度。

把沈队噎得不轻，姜湖低偷着乐。沈夜熙卷起袖，白了姜湖一：“还愣着，过来帮忙，没有电的，还没纸质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