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湖，蜷起坐在小黑屋的门槛上：“如果我们假设别人从客观的角度告诉你的事，都是真实发生过的，那么当时我们这边准备好谈判专家要和对方接这件事，应该多半是真的。”

“是后来君跟我说的。”沈夜熙扶住额，伸手在紧皱的眉心了，深深地了气，“谨行是被对方的手枪里的弹打死的，正中前额，还有他曾经用撞过墙，指甲里有伤痕的事，是法医那边的张大告诉我的。我在里面被关了四天，是莫局告诉我的……至于其他那些我告诉你的事，都是我自己的经历，或者我‘以为’自己的经历。”

“没有计划和外援，卧底不会在这么大的事上擅自行动，况且没有里应外合，光靠卧底也，恐怕也不到这种地步。”沈夜熙，也学着姜湖坐来，靠在冰冷的墙上。他伸平手掌，的阳光落在他的掌心上，微微眯起睛，试着把自己从凌乱的记忆里剥离来，和姜湖一样，以一种冷静的、局外人的目光重新回顾这件事，“他们觉到了异动，所以才要把我们两个人从关着的地方提来么？”

“这时候他们要么把你们放来，借以去和警方谈判，要么杀了你们，彻底断了自己的后路，孤注一掷。”姜湖说。

他突然发现自己读不懂沈夜熙的肢语言了，那种带着某种试探、某种暗示的东西，一即放，几次三番，却又让人寻不着踪迹。再一次地，沈夜熙抓着他手指的手心紧了一，随后又若无其事地放开了他：“你还想到了什么？”

沈夜熙笑起来，然后伸手搭住姜湖的肩膀，用力地拍了拍：“谢谢你。”他张张嘴还想说什么，却突然被姜湖看过来的那双异常清澈的睛看得有些赧然起来，目光在别的地方转了一圈，才最后又回到姜湖的脸上，“你在旁边的时候，我好像特别容易冷静来。”

里走来，“从结果往回看，你说当时有你们在这里的一个卧底，挑起了他们之间的争斗。”

姜湖一怔，这时沈夜熙的突然伸手，覆盖住姜湖那搭在膝盖上的、显得有些苍白的手指，姜湖的手明显迟疑地瑟缩了一。气氛似乎有些说不的暧昧，阳光从沈夜熙的指中漏来，那度似乎突然让姜湖不自在起来。

“的确，否则不应该是只有两个人，阵容应该再宏大些。”沈夜熙笑了笑，脸上似乎隐隐闪过一缕落寞。

姜湖翻了个白，这么严肃紧张的气氛就被沈活驴一句话给敲破了。

“……所以我想那两个人应该是去理你们的。”姜湖淡淡地说。他半敛，讶异、惶然、无措和若有所悟也在这一瞬间收了个净，似乎他什么都没有察觉到似的。

“他们先是找到了方谨行，但是没有立刻理掉他，而是经过商量，把他带到了你那里。”姜湖定定神，轻咳了一声，“我能想到的，有两个原因可能最。第一，关方谨行的这个地方不方便动手，很可能毒贩产生了什么分歧，有想要向警方妥协的，也有死不回的。第二，就是方

沈夜熙没接茬，睁大了睛偏过来看着他：“浆糊，你刚才说了一个成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