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曼有异议了：“我说队长，你怎么最近外勤老带我们家小姜？东奔西走地辛苦也不是人家分的事，我这被我老娘荼毒的心灵还没人抚呢。”

想了想，姜湖决定主动坦白，他说：“上次的七?二五案之后，你的搭档殉职，莫局怀疑你患上了PTSD，让我特别留意你。嗯，PTSD就是创伤后应激障碍，就是一种……（注）”

沈夜熙挑起眉，笑了笑，再次用他看似深莫测的“吊着人”战略，没再主动开问什么。

众人齐齐发恶心的声音。

“行了，我明白什么叫PTSD，我们这行的发心理疾病之一。”沈夜熙一开始愣了一，没想到姜湖还就真告诉他了，

第十章琥珀二

沈夜熙觉得对姜湖这个人，有什么话直说比较好，稍微拐个弯，他就不一定把你曲解到哪去了：“小姜，以你的背景来局里，当个刑侦咨询专家，或者稍微参加些培训，当个刑警也不错，为什么非要个心理医生？”

这是他第一次在沈夜熙面前，被问到的时候不吱声。沈夜熙看了他一，发现姜湖的表有小纠结，于是笑了：“是只不让你跟我说吧？”

把他往那一放，不问话他肯定一声不吭，真不知这样的格是怎么当心理医生的，难不成在诊所里也和病人大瞪小？而且让什么什么，看不多愿意，也看不多不愿意来，让他跟着去哪他就跟着去哪，也不问问为什么，整个儿一个随波逐的。

姜湖纠结地看看他，只得。

姜湖就这好，安静。

他的问题来得突然，姜湖顿了顿：“大家的工作心理压力太大，启动心理预是一方面，另一方面莫局不让我说。”

看吴琚他老人家蹲号的时候和什么人联系过，杨，你和怡宁先留在局里，把当年的案件回顾一，再收集这些新的受害者的资料，交叉对比一。姜湖，废旧仓库，咱俩走着。”

这些日以来他都在思量，到底莫局是什么意思？把这么一个犯罪学专家调局里，又是让他跟外勤又给枪的，为什么畏畏缩缩地不直说？还非要个“启动局里员工福利之心理预措施”这么蹩脚的名？

而与此同时，姜湖也在暗暗估量着这个人，沈夜熙是他见过的，差不多最不好糊的人之一，笑呵呵一个笑面虎，中沟壑和莫局有一拼，更烦人的是，他那份锐和察力，不用别人脚，个他恨不得就能想个三四五六。

可惜沈夜熙不是杨曼，萌没那么容易被戳中，对于这种好像他一个人欺负小孩一样的景，某人没有半的负罪。

明察秋毫的人真讨厌，姜湖第一次有了绪，本来想用自己一贯直来直去的方式糊过去，没想到和沈夜熙相了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这人已经把自己的思维方式和说话方式给琢磨透了似的。

沈夜熙也没回：“没事，你先把心肝搁那，等结案再说，又没人要吃。”

真是，实在得让人疼，沈夜熙摇摇，继续审：“是不让你跟我说，还是不让你跟大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