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这些天的辛苦都是值得的。
苏离没好气地剜了他一,然后一时控制不住绪,抱了上去,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充斥着他的腔,天知他这几天看着容珏一动不动,手脚冷得像死人的样有多担心受怕,万一齐雪萱釜底薪,给了他一张假方可怎么办?
太医为三皇治病多年,早就是他的心腹,此时看见二人抱在一起的样,也不敢多说,只是当自己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安安静静地退了去,转就往里去了,他要去告诉陛这个天大的好消息――
但现实是他只能看在里疼在心里,不停地在容珏的耳朵边说一些话,刺激他一定要过这三天。
太医温和一笑,“何止是有,殿的病有救了!”接着他跟苏离解释起方的原理,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医学术语,苏离又对这个朝代的医学没有多大研究,或许说他本不在意这些细节,只要知这方是真的,能治病那就够了!
“只是官去看的时候,发现那牢狱里一片狼藉,到都是争执留来的血迹,地上,地上还有一截被砍断的女手臂
他急急打断二人的滔滔不绝,请他们赶紧去救人,太医和养蛊人才如梦初醒,连忙去准备了。
“你醒了!”苏离只觉有泪在眶打转。
大理寺属:“大人那钟瑜把齐雪萱带走了。”
“只是……”
容珏清浅一笑,他无奈:“怎么病了你也哭,好了你也要哭,那些喜你的闺阁小若是知堂堂顾大人竟然是个哭包,恐怕得失望了……”
随着容珏的病日益转好,苏离的心也随着变得轻快也许多。这日,苏离给容珏煎好了药,正放盒里准备亲自端过去的时候,忽然大理寺的属来报。大理寺卿薛大人是三皇的心腹之一,平常就和苏离来往较密切,对苏离颇为敬重,这次三皇病危,五皇从旁协助,大理寺卿便一路合苏离行动,否则苏离也没有私放犯人这么大的权限,只不过放了以后要怎么善后就不是苏离需要考虑的事了。
第四天清晨,终于支撑不去的苏离靠在床沿边浅浅睡去了,一双带着些许温的手掌摸上了他的脸颊,那手掌心的温度和印象中的容珏的不太一样,苏离警觉地睁开,正要呵斥的时候却蓦地对上了容珏那双清冷如月的眸。
“只是什么?”
苏离了,也不是太意外,仅仅觉得有恨铁不成钢。
大理寺属来报想来是跟齐雪萱有关,苏离放手里的药碗,淡淡地问:“怎么了?”
猫抓似的,连声问:“到底怎么样?这方对三殿的寒疾可有帮助?”
治疗寒疾的三天是重中之重,能不能过去是关键。苏离已经在容珏的床前不眠不休地守了三天三夜了,这三天可以说是他人生中最忐忑的三天,为了把容珏的寒气,太医药的分量极重,他经常能看见容珏半夜里数度痛嚎,然后抱着开始浑发颤,就连呼来的气息都是冰雾,要不是太医嘱咐了一定要寒气发散,苏离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抱紧人冰冷的躯,就算被冻伤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