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盯着他看了半晌,又是一阵笑:“唉,想跟你严肃地聊一会天,看到你的发型就严肃不起来。”
“他们的学习都不怎么样吧?”
“也是。”
“这个夸奖……怎么这么让人别扭呢。”
“他说,如果没有我,他的压力也不会那么大。”
“小镜肯定是最帅的杀特。”
说着,在屋里翻找起来,找一件黑外套穿上了,还挂了一个链,对周末摆了一个造型:“这叫朋克。”
学校的老师等着他成考状元,长辈们关注着他的考试况,被“别人家孩”毒害的同龄人们,等着看周末的笑话。
“不会啊,我好像跟别人不太一样,我妈跟我夸你的时候,我还觉得骄傲的。觉得,这么优秀的人,是我哥们!”
周末笑了笑,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问:“小镜,你讨厌我吗?”
“我也不知,他们都这样。”
周末上的压力不小。
杜敬之也就不要脸了,对周末亮剪刀手,然后嘟了一脸:“这叫非主。”然后,靠着椅,一副失落的样,“这叫颓废。”接着对周末竖起了中指,“这叫杀特。”
“呵,自己压力大,居然还能怪到你上来?你怎么回答的?”
“必须的,哥就是这么一朵寂寞的男。”
说完,又了
周末一副没见识的样,觉得自己大开界,立即鼓起掌来:“哇,好厉害!”
“不是……你这个发型的时候,是怎么想的?能不能跟我说一你的心路历程?”
“这个都懂,但是每个人的接受能力不一样。”
“呃……这个问题,我该怎么回答呢?”
“听说……胎盘也算一种中药。”
“理由呢?”
“你的!抱着你的红丹圆地离开我的房间。”
“所以你觉得压力越来越大了?”
“他还说,有的时候,真的想开窗就去,一了百了,省的受这样的罪。”
“为什么数量单位是朵?”
“也不算,他还说了其他的,比如……他特别讨厌我。”
周末手里的方在转瞬间,就变成了颜统一的方块,然后被周末随便放在了桌面上:“亲戚总是拿我给他例,说如果我考的话,肯定很轻松,而且能考一所好大学。从小就是这样,亲戚喜拿家里年龄接近的孩比较,然后最后我成了正面例,让表哥听到我的名字,就产生了生理厌恶。”
杜敬之猛地吞了一唾沫,看向周末那毫无杂质的笑容,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是想复杂了,估计周末说的是朋友之间的那种喜吧,所以他笑了几声:“别恶心人了你,说得跟表白似的。”
,很漂亮。
周末单手拄着嘴,看着杜敬之闷笑了半天,然后伸手来,了杜敬之的发,突然叹起来:“好神奇,手居然还不错的。”
不过,周末没多看,接着拿起桌面上的一个方玩了起来:“他跟我说,三的压力特别大,家里的人也都神经质了。前几天被家里的人糊着,吃了一盘饺,后来发现是胎盘的,恶心了好几天。”
“家长确实就这样,我妈也经常在我面前夸你,好像是好多家长的通病了。”
“所以我才特别喜小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