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后,又扭回,趴在自己交叠的胳膊上,让我继续给他涂药。
我记得,“上次在仙都里,你被他们关起来时,也过一次这样的雨,淋在我的上,能让鳞片显现来。”
涂过了后背,他还想让我给他涂双,但竹筒已经空了。剩的一儿药都黏在了筒上。
昂趴在床上,伸长臂摸了摸我的,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可是摸了一会儿,他也没想清楚,反倒是打了一个大哈欠,才收了手在床上翻个。
这样啊,“那你怎么不吭声呢?”难真是如藏所说,因为是一种对失败者的安抚,所以不好意思么?却突然听昂说:“我以为是你。”
他听我这么说,不禁也歪去看窗外。
怎么会?不过我想了想藏的一贯行事,他倒是什么都得来。
我走去外面,用竹筒接了些雨涮一涮,回到房间里淋在了昂的上。不经意间,我手臂上沾着的雨滴落到他的脊梁上,有光芒一闪即逝。我不确定自己是否看清,于是走去门,把伸到雨中,见到小上的鳞片果然在雨中若隐若现。
我一直激嘎达的好意,请他屋。他摇摇,随问我:“之前送你的那柄小刀还好用吗?”
“啊?”怎么会?
君。”
我回到屋里,跟昂说:“这雨真怪,好像是海直接从天上落来。”
晚上雨停歇时,夜空星星来。我了门,走去看原先那座被火烧光的房。见到一地废墟中,草木长势甚好。那些兀自生长的菜藤都自己找到了攀附,藤藤萝萝茂盛成片。我趁着星光,摘一些瓜果豆荚来。
“是吗?”我不记得。难我小时候很喜亲来亲去的吗?我还以为自己没亲过谁呢。
“哦,”原来是这样,“那藏说的话是真的吗?他那个……你,是表示对你的安抚?”
“所以,如果以后再有谁让你瞒我事,你尽当面答应他,但背后一定要告诉我。”昂说完,打了个带着醉意的哈欠,又躺睡了。
昂动动眉:“我若不拆穿他,他还以为只有你自己撞见,说不定会杀了你保密。”
“我以为你在调,像小时候那样黏。”
说这话时,昂的眸里有星光闪烁,如同故意的捉得了逞,再想到藏走门时气呼呼的样,我也不觉弯起嘴角。
我把还有些湿漉漉的给昂看,隐约间仍有余光。
“也许只是他随便的梦吧。你不是已经让给藏去当了吗?”
回到君的院时,嘎达正等在门旁的暗影中。他给我带了兽,说可以给昂穿。
昂无奈一笑,四看了看屋:“但是我们现在,却来到了君的房里。如果上天真有此意,希望我到此一住也算骗得过目了。”
听我这么问,昂的睡意瞬间淡了,脸上似有兴趣的表,回我说:“有知觉,只是还没睁开。”
我想起曾用那锋利的小刀
我忽然想到刚才藏的事,便试探着问他:“刚刚藏那个……你的时候,你已经醒了吗?”
昂接着说:“所以我就没睁开,但后来又听到你屋,才知先前的不是你。”
昂摇摇,一副无所谓的表,“是他胡诌,所以在他门时拆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