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会碰到别的人。正犹豫间，嘎达从远跑来，和我一起扶住昂，说不如去老君的房，反正就在附近。

是我拿起一柄小刀刮破了他的胳膊。有次师父找药仙讨愈合伤的药就是这样的。

“你嘴唇上是不是抹了毒药？”

他来什么？我刚想喊一声，却见他突然俯来亲上了昂的额。

于是，嘎达和我从两侧驾着昂，把他带到老君的空房，让他躺在床上。昂说他觉犯困，想好好睡一觉。嘎达就离开了。我等他睡熟之后，也悄悄了房间。

我说：“想找你要些治伤的药。”

吃痛的苍耳赶紧叫着抓起一个竹筒要往自己的伤上倒，我立抢了过来跑去。听到他暴躁地在我后叫：“至少先让我涂儿啊！”

☆、三十三念

雨突然变大了，砸在我的，砸上我的眉与，让我不自禁去闭上双。

“嗯。”

他皱皱眉，深呼一气，“挑明来说，我刚才碰昂的额，并没有其他的意思，仅仅是在安抚他，是我

我走近几步，透过雨幕看清屋中的影竟然像是藏，他正立在床边低看着熟睡的昂。

藏见我举动，想要阻止，却又作罢，只是脸明显红了，透着恼意。

路上有几个小娃娃在捡冰雹玩，我上去问他们，知了苍耳的住，于是一路寻找过去。来到苍耳的房中时，正好只有他一个人在。

“那就好。”如果真有毒的话，昂这副伤痕累累的真怕不住了，但我还是不能停手中拂的动作。

低紧走几步来到屋中，见到站在床边的藏，他已经恢复了惯常的冷漠疏离之态。然而我的脑里却仍旧停留着他俯亲吻昂的片刻，睛自然无法从他的嘴唇上移开，总觉得那两片单薄的嘴唇红得异常。

“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握着竹筒，手心一直盖在筒，跑到坑洼的地方险些摔倒，只好缓来，另一只手盖在慢慢跑。

总算赶回到老君的院时，我一抬，却看到窗里有个站着的影。君房屋的窗开得很低，能望见里面。

我不他作何反应，径直走去床，拿被雨淋湿的衣角来昂的额。额上有一伤，凝结着血痂，我不敢太用力，却又总觉得不净不放心。

我听得懂藏的话，但不明白这和他刚才的亲吻有何关系。

“毒药？”藏听闻我的问话，微微一怔。

他问我：“你刚才都见着了？”

他歪歪嘴角，“正巧用光了，你也知今天受伤的人有十几个，都来找我讨疗伤的药，我哪有那么多――啊！”

我哪有心思去理会他，只是一路往老君的房跑。正是傍晚时分，阴沉的天空又开始起雨，雨中还夹着冰粒，噼噼啪啪打在房、路面、我的上。

“你来嘛？”他从竹筒石罐间抬起问我。

藏轻咳了一声，引我抬。他说：“你可知，比力气是人国千万年来传承的规矩。胜者是无上的荣耀，会受到全国民敬仰，但败者并不可耻。如果败者真的是不堪一击，那打赢他的胜者便也算不上英雄。我既然作为君，在褒奖胜者的同时，自然也要顾及败者的受，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