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吧。”
“晓甄?”
庄朽他的屁,使劲想把他自己里似的,邵榕吻他的嘴唇,使劲想把他吃肚里似的。两人被汗黏在了一起,后也不分开,就抱着亲,邵榕把庄朽浑都亲了个遍,从额到小腹,再到他受伤的,他的脚背。他跪在地上一遍遍吻他受伤的那条,告诉他:“我不走,你赶我,打我,骂我,我都不会走的。”
年轻男连声谢,庄朽摊开报纸继续看。那年轻男大概真是饿坏了,吃完了面包又瞅住了厨房里的冰箱,庄朽让他随意,他还真放开了,不光自己随意,还呼朋唤友把其他人也都叫来了。大家都没吃早饭,围坐在庄家的厨房里全然没把自己当客人,翻箱倒柜地吃开了。庄朽被挤在中间,别人来和他说话,他就应一声,多数时候都只是安静地看报纸。陆晓甄没来厨房,听人说她去了楼上找邵榕,从这些陌生人的言谈间,庄朽大致了解了他们的来意。陆晓甄现在是个歌手了,自己组了个乐团,要借庄家的花房拍音乐录影带。这首肯借的人必定就是邵榕了。邵榕迟迟不来,那群嬉客吃饱喝足留
第二天庄朽起了个大早,正在厨房吃早饭的时候门铃响了,他往窗外看了,院里不知何时停了辆七人座的小车,嚣张地霸着泉边上的小径。庄朽照旧慢吞吞地挪去开门,这次来的客人显然没有昨天庄梦蝶那么好的耐,见迟迟未有人开门,一刻不停地门铃。庄朽被吵烦了,皱着眉开门,门外站着的是一群嬉客,无论男女都留着长发,穿麂夹克和尖靴,带的是个小脸的女孩儿,模样有些熟悉,庄朽辨认了好一会儿才记起她来。她是从前邵榕在玛丽女的学妹,好像姓陆。
年轻男抹了圈花生酱的面包嘴里,鼓着脸颊看庄朽:“陆晓甄啊?你不认得?”
庄朽推开盘,说:“请便。”
庄朽坐着,他闭着睛说:“你就用你的宽容,善良和继续放逐我吧。”
那年轻男前一亮,坐来拿起面包拧开了放在桌上的花生酱罐,抓着面包就往里面。他说:“我说你们住的这地方也太远了,晓甄五就把我们拖了起来,开了整整两个小时的车才到!两个小时阿!路上连个休息站都没有!屁都没有!”
“邵榕在吗?”陆小靠在庄家门烟,冲庄朽努努巴问。
他笑着说,却还站在门,也没有要拿手机来的意思。陆小看到,上打量他两遍,自己掏手机转走远了站到院里打电话。电话很快通了,庄朽听到她喊邵榕的名字,还仰起一一地朝楼上挥手,脸上个大大的笑容。庄朽走开了,但把门留着,邵榕没有很快来,庄朽吃完早餐正在喝咖啡看报纸,外面来个半截苏手套的年轻男,他看到庄朽餐盘里剩的半块烤面包,也不打招呼,直接便问:“你不吃了吗?”
陆小不肯明说,只:“能帮我叫他来吗?”
庄朽笑笑,不置可否,他拿了个空杯倒了咖啡给年轻男:“别噎着。”
“还在睡,找他有什么事吗?”庄朽半掩着门,扫了一圈那群嬉客,这些人不是在玩手机就是在交接耳地说话,轻声笑着。庄朽复问了遍陆小:“找邵榕有什么事吗?”
第十二章
庄朽指指自己的拐杖:“不方便,我给你打个电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