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是我，邵榕了事。”

韩酌迟疑着答应，他往树林外走，但走了两步他就停了，他悄悄地，猫着腰，伸长脖，透过交错的枝桠往那树林里看。

庄朽喊了他一声，邵榕了，没说话，睛依旧盯着面。庄朽这时转过对韩酌：“韩老师接来我来理吧，您请回吧。”

“对对……是这样的……”韩酌一时间不知该怎么接话，他脑海里全是庄朽坐在教室里抱着邵榕冲他笑的样，那形象越来越立，他那嘴边的邪恶笑容在韩酌前不断放大，韩酌抓着桌坐，努力平静来对庄朽说，“我不知别的老师是怎么理的，我虽然只是个实习老师，但是怎么说也是个老师，我觉得我有义务告诉你，我想邵榕或许正在遭遇校园欺凌。”

韩酌说：“去了宿舍，宿说他不在，我是个男老师，宿不肯让我去找，其他地方我都找过了，找不到他。”

“好的，我知了，事宜我们见面之后再谈吧。”

邵榕呜咽了声，庄朽踩着他的胳膊和他说话，韩酌听不到他说话的容，只能看到他嘴唇在动，邵榕的五官痛苦地扭在一起，他在地上挣扎，手指抓地上的鹅卵石，脚在空中乱蹬。庄朽踢他，把他踢哭了，踢老实了，才把他从地上抓起来。邵榕白得晃，上被庄朽折腾得好几都泛了红。庄朽把他压在石上，手又伸到他

他带着韩酌绕到了教室宿舍后的花园，又转往那花园一隅的一片树林深走。韩酌走在他后，暗暗掐了自己一把，怎么刚才找的时候把这地方给忘了呢！他和庄朽一前一后踏了花园后的这片秘密天地，他一就看到了邵榕，他没穿衣服，也没假发，光着低着坐在池塘边的石上，他双脚泡在里，深一浅一的踩着。

他看到庄朽脱外套披到邵榕上，半跪在地上和他说话。他的手起先只是放在邵榕的膝盖上，后来慢慢向上移，移到了他两中间。韩酌看不清庄朽了什么，邵榕明显不喜他这样，推开了他霍地站起，但他没站稳，摔在了地上。庄朽不紧不慢地走过去，阳光照着他，照到他脸上玩味，戏谑的表。他站着看支起半个的邵榕，一脚踩在了他上。

庄朽挂了电话，韩酌却觉得不上气，他坐立难安，在学校里找了一圈都没找到邵榕后脆就到校门去等庄朽。庄朽很快赶到，他从一辆黑轿车上来，依旧穿着一剪裁合的西装，他看到韩酌就走过来和他握手，问：“邵榕现在在哪里？”

“发生了什么，韩老师您方便和我说一说吗？”庄朽往教师宿舍的方向走，他熟门熟路，似乎对校区了如指掌。韩酌跟着他，把那天在厕所发现邵榕的事和今早电脑桌面的事都告诉了庄朽。庄朽听后，脸上依旧没有过多的表，只：“好的，我明白了。”

“或许？”

韩酌深了一气，咬了咬嘴唇，说：“不，是确定。”

庄朽笑了笑，关照韩酌别着急，韩酌真不知该夸他镇定还是骂他冷血，这个节骨上还能笑得来，还能安别人。

“我知啊，如果不是他有事，学校无缘无故为什么要联系我？”

也愣了愣，随即他就笑了：“你是那个实习老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