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净衣裳后，顾小满又给他洗净手，虎生安安静静的坐在寇镇对面，一家三围在桌上吃饭。

顾小满急了，他说：“大人，你起开。”

“嗯。”寇镇颔首，又见他浑脏兮兮的，那眉便微微皱了起来。顾小满见了，连忙找虎生的衣裳，还抢在寇镇前面责备他：“小，就没见你哪天衣裳是不带泥的，敢不要你洗。”

几个值夜岗的亲兵看到寇镇僵着脸，为虎生掬了一把同泪，忍不住又有些想发笑，只是谁也不敢当众给参将大人没脸，于

门被打开，正着睛的虎生楞了一，他睡迷糊了，忘了他爹已经回来了。

自从虎生三岁后，寇镇就让他搬到隔的房间独自睡觉，这段日寇镇不在营里，虎生就和顾小满睡在他们房里，今晚他被寇镇赶回自己房里，估计是晚上了恶梦，唬得跑了过来。

“想我么？”寇镇握着顾小满的手，深的望着他。

寇镇持不让顾小满去，他还说：“他一个男人，都这么大了还要跟你睡，你不怕他被人笑话。”

“啥男人呀，他才多大。”两个人小声争论起来，外的虎生见还没人来开门，已急得大哭起来，一时，顾小满似乎还听到值夜的亲兵们，大概是在安虎生的声音。

寇镇整张脸变得跟锅底一般黑，外的喊声还没有停，虎生带着哭腔，说：“小爹，我梦了，有人要吃我。”

两人正在卿卿我我之时，外面响起了虎生的喊声；“小爹，我肚饿了。”

虎生呆了一，他望着寇镇，又望着顾小满，于是走了上前，低眉顺的喊：“爹，你回来啦？”

外的敲门声还在继续，顾小满推着他，压低声音说：“要是不开门，虎生会嚷得整个营都知，明天咱俩还有脸见人么。”

“来……来了。”顾小满嘴里应了一声，手忙脚乱的往自己上套衣裳，他刚准备炕去开门，结果被寇镇一把搂住腰，寇镇翻将他压住，咬牙切齿的说：“不许去。”

寇镇气得一起一伏，他把顾小满摁在炕上，狠狠瞪了他一，自己穿着亵衣去开门。

“小爹，我回不敢啦。”虎生乖乖认错。顾小满瞪了他一，次次保证，但没哪一回能到的。

顾小满心里一慌，连忙挣开寇镇的手，寇镇脸上一黑，侧望着门的虎生，就连眉角也搐起来。

夜里，寇镇和顾小满小别胜新婚，除了说些已话，自然少不了耳鬓厮磨，正在到之时，门被啪啪敲得震天响，还传来了虎生的声音；“小爹，开门，我要跟你睡。”

顾小满被看得脸上通红，他胡乱了两，寇镇便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

突如其来的喊声打断了两人的动作，顾小满一惊，他坐起，‘砰’的一声撞到寇镇的额，顾小满推了推压在他上的寇镇，紧张的说：“大人，快起来，虎生来了。”

差的顾小满，上的油烟味似乎总也洗不净，两人相得久了，寇镇已渐渐习惯，现如今似乎连这油烟味，也会让他到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