庚敖放她腰间的那只手停了一停,随即一把扯开她衣襟,将她完全地压在了,张嘴住她的耳垂,极尽撩拨之事,中糊糊:“……这两日你不在,孤甚是想你,不早了,歇了吧……”
阿玄被他抱靠在他膛之前,仰脸望着他:“方才我去室送夜时,听说郑使来了,你连夜见他。所为何事?”
阿玄盯着他,“你敢不承认?”
庚敖和她四目相对了片刻,见她面罩寒霜,慢慢地坐了起来,微微扬眉:“孤有何不敢承认?孤确实是料到应当会有此种事发生,故提早有备而去,否则千里之外,孤如何领军及时抵达大冥?只是公产作乱之事,却并非如你所想那般,是郑受了孤的指使。你既问了,孤不妨和你说个清楚。当日之战,倘若晋胜,势力必中原,此为郑之不愿,况且你那父王,亦掂不清分量,腊祭之时在天诸侯面前羞辱郑伯愤,郑伯此人心狭隘,有意造乱,只是他亦清楚郑不敌晋,
庚敖起先也未在意,见她笑似的目光始终落在自己脸上,双眸一眨不眨,便摸了摸脸,和她调笑:“孤生的还你吧?不敢说当世无二,但也算宇轩昂,正和你相……”
庚敖了,随即便将阿玄压在了床上,一边亲她,一边急急解她衣带,中糊糊地:“不说这些了……孤已两天没见你了……”
庚敖一怔,面上笑容慢慢消失,瞥她一:“方才你听到了什么?”
庚敖仿佛一怔,随即哦了一声:“郑与晋有宿怨,晋人若占曲地,于郑不利,故郑国派使者向孤示好,希冀此次我穆国能狙晋于曲之外。”
“啪”一声,阿玄重重打开了他的手,跪坐起来,冷笑:“还在我面前装是吧?跃和妫颐伐楚时,原本形势颇好,不说胜楚,至少未落风,晋却突然起了乱,以致于伐楚一败涂地。先前我还真以为是郑人之过,如今想来,既然你与郑人那时便已缔盟,你才是主使吧?”
婚后这些时日以来,阿玄几乎从不主动过问他这些朝堂之事,今晚却是破例了。
阿玄在一旁,看着庚敖狼吞虎咽般地吃完,笑:“够吗?”
“难怪当时你现的如此及时,不早一刻,不晚一刻,恰就在周师被困,陷绝境之时!”
“只这样?”
他转过脸,看着阿玄翻坐了起来,低整理方才被自己乱的衣裳,掩上了衣襟。
他翻了个,巴倚在她的上,笑嘻嘻地扯了扯她的衣袖:“好好的,你怎的了?”
庚敖,阿玄便起,吩咐人送服侍他沐浴。
庚敖知她净,想到等就能拥她登床而眠,立刻照办,很快洗完,上只着了件中衣,前襟也未系,来看见她坐在床沿边,仿佛在等自己,直奔而去,伸手便抱住了她,低声埋怨了起来:“方才孤叫你来,你怎不来?”
阿玄并未阻止他的动作,只将唇靠近他的耳畔,轻轻又问了一句。
“你和郑人于周伐楚时便已缔盟?”
阿玄未理会,只转看着他,似在端详。
他笑地朝她靠了过去,鼻尖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庞。
阿玄忽然用力,将他猛地推开。庚敖没有防备,人便从她上掉了来,仰面躺在她的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