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目光一凝，对上燕妄心没有躲闪的平静视线，深了气。即使觉得那个想法多么荒诞，他总是忍不住想，若是有可能呢。

系统原来并不是多话的，只是半个月以来和燕妄心相，它生生的变得活泼了。

“我可以说，你未必会信。”

“是她们自己告诉我的。”燕妄心说。

洛阳站起来，看也没看燕妄心一就往门走去。

洛阳瞥了前座往他们看的同事，不痛不的拍了徐毅清的脑袋，“注意言行。”

“好。”

系统忧心忡忡：“看来是不信。”

燕妄心让开对方，等洛阳来后关了门：“是关于李多余的事吗。”

“不知。”

“不知。”

燕妄心沉一声，问系统：“可以告诉别人？”

“你这怎么跟个老一样。”

“死了也好，让那个老太婆也验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

气氛一时沉默起来。

“还有秦，陈明月。”

拿到了燕妄心的住所地址，洛阳在快到了自己小区车。

“我来问你事。”

“不信也没事。”

发现X市除了小姑娘的命案之外，都是些琐事，燕妄心又登上了微博。他不关注明星八卦，也不发微博，纯粹就是关注了本市的各种公众号

“他这是信了？”系统好奇。

燕妄心摇。

洛阳原本没指望对方会在家，结果刚敲门，燕妄心就开了门，依旧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不知。”

“你不说，我只有一种猜测。”洛阳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燕妄心倒是无所谓，就好像对于生的追求只是因为除了这并不知还有什么可以，直到秦的事给他动。这之后，接二连三的案件也让燕妄心有那么一，想要抓住什么的想法。如果洛阳相信，自然是好，他们一起合必然比他一个人调查方便。不过他要是不信，倒也无事，燕妄心还能够理得来。

“我边有吗？”洛阳忽然回，目光沉沉。

知。”

燕妄心还是表淡淡，白皙到透明的脸上仿佛天生缺少，他了，随后示意洛阳坐，又给他倒了杯果汁。他家里空的，除了必要的家外，冷冷清清，整个墙面都是白的，连餐桌沙发都死白死白。或许是因为刚搬来的缘故，洛阳接过果汁顺手放在了小桌上。

洛阳不想理他。

“系统的事不能说，你可以说你天生有阴阳，能见到鬼。至于他信不信，那就是他的事了。”

“这是相信了？”系统等了几秒钟，见洛阳都离开了，燕妄心还是站着没动，不由声。

洛阳眉还是皱着，他报了一串数字，“这是我的手机号码，有事可以找我。我先走了。”

“那就说实话。”

徐毅清看他，“你说李肃是失踪名单里的，会不会也死了？”

“我不是。”

“嗯？”

燕妄心将洛阳的手机号码保存起来，随手打开了电视，画面正在播放这次的海难事件。因为邮轮上大多是华国游客，这件事受政府重视，从事开始一直都有跟报。关于这件事的专题都好几篇了，燕妄心扫了一，又低手机上网搜最近的新闻。因为绑定了度鬼的系统后，他养成了每天看新闻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