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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是秦原本的邻居,一个看起来五十岁的女人说的。洛阳先从左手边的一人家问话,结果对方以为他是来问家暴的事。女人姓王,报过一次警,就是那暴发的女儿被她丈夫家暴,打的那可叫一个凄惨,她们本不敢。让那女人去报警,那女人刚开始还会说她丈夫其实很她,只是心不好,后来就全然变成了一脸麻木,跟行尸走肉一样。
“哎,是你们记录忘了写吧,我记得清楚呢,”王甩了甩手,“那个啊,脸上幸福的跟吃了蜜一样……”
洛阳糊的“嗯”了声,揭过了这个话题:“之前住在这里的秦你还记得吧?”
这个案若是发生不久,必然是不会棘手。可坏就坏在,时间已经过去三个月了,没有解剖,尸火化。当初的断案太轻率了,就好像急于结束一样。看来还是要回去问王辽。
“嗯?你以前的笔录可是没有这一句的。”
“哎呦这小伙还在啊,长得可真好看,就是有冷。”王说。
王想了想,摇,“不记得了。哦……李再没有让她说,着她屋。他动作有些用力,还差摔倒了。”
“你认识他?”
因为死过人,李再贱卖的房被一个暴发买了,听说是给女儿的婚房。选择这种房给女儿当嫁妆,也不知是不是想要咒她死了。
王一愣,“哪句?”
“确定啊!她回来时我还问了她是不是怀孕了呢。”
“那她的回答呢?”
“摸肚。”洛阳面寻常的说。
他也接过好几次这种案件,刚开始女人哭闹着说被打要离婚,后来心,听说另一半要坐牢,又央求说他不是这样的人。有时候劝解反而被骂。这有的刀都被架在脖上还能自我洗脑,洛阳就算在痛心疾首也无力乏天。
这种狠不心的,他宁愿将力花在破案上。
另一人家是单男人,去工作了没有在家。洛阳打算再去别的楼层问一,秦跟邻里关系不错,尤其是楼一主的女儿,年岁相仿,格合得来。秦死后,何丘丘还哭了好几天。一连问了几人家,他们对李再夫妻的印象都好,也说李再人老实脾气好,有时候见到他们需要帮助也会主动帮忙。没人相信,就是这样的人,设计的谋害他的妻。
王啧了一声,脸上有同也有看闹,“你说,这小两小打小闹是怡,可这都要人命了,对吧,警察同志。”
“秦啊,记得记得。”王对她印象深刻,“她和她丈夫恩的,我有次见到他们一起买菜回来。那个男的还摸她的肚。”
“嗯,他也过来问了我秦的事,”王。
洛阳眉拧起来,收回视线继续自己的笔录,“你确定那时候李再有这个动作吗?”
她还在描述见到秦和李再回来的场景,洛阳视线已经放在了从楼梯走来的燕妄心。他明明是穿着普通的白衬衫和黑长,偏偏生了一种不染世俗,脱尘的味。燕妄心并没有看向他们,安静的往楼走去。
洛阳谢过王,又有想烟。
秦毕业后和李再同居,一边要工作,一边还要回来家务,辛苦劳累不说,有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