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只觉整个胳膊连着脊背都颤抖了起来。
他居然真的把这些价值无法衡量的信息告诉你了,你没有威胁他、没有找神能力者读取他的记忆,而他就这么简简单单将这些全告诉你了!
意识到这给你的冲击比完整得到这些信息的冲击力还要大。你可以相信是你把针扎他脖里,所以他告诉你,你也可以相信是你把烧红的烙铁抵在他脸上,所以他告诉你……无论如何,独独不可能是他心甘愿在没有任何外力迫的况告诉你的!
可你无法解释你面前的现实。
自从伯恩瓦夫人死后,你记得他很久没讲过这么多话了。被唤醒记忆后,他更是基本没开过。就算你想同他说些什么聊聊天,他往往也只会用最简单的字句回应。
斯多姆还在讲,低哑的声音平淡将曾付惨痛代价才得到的无价信息一掰开,撕成容易被记忆的小片讲给你听。
嘴里有,嗓整个都烧了起来,你好像不知何时吞了一团火,烧得五脏六腑都要穿了。他的声音有哑,沙沙地挠着你的神经末端——火上浇油。你完全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了。你知他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对你都有难以估量的价值,你也知他说的每一个字每一个词的义,可偏偏组合在一起,你快烧坏掉的脑里就只剩了一个念——
他声音真好听。
你艰难地咽了唾沫,你听到自己问他:
“斯多姆,我理不清,可以帮我写来吗?”
低哑的声音停了。
他也许犹豫了一?你不知。你只看到片刻后后终于伸来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拾起桌角的羽笔,又将一张作废的草稿纸翻过面来你侧的桌面。
他应该很久没握过笔了,最初的两行字有些不适应的生涩,但很快,一行行工整畅的字母飞跃纸上,收笔净,只带一丝敛的凌厉锋芒,和你记忆里的一样。
呼声,笔尖在纸面划过的沙沙声,男人讲低哑的讲解声。
好听,真好听。
“砰”
纸飞了去,笔掉在地上,握笔的手被扣着压在桌面上。
上一秒还在写字的人被抓着手腕压在桌上,那些一笔一划认真写的字飞到不知何,成了餐前不起的开胃心。你压着他的手,鲁而迫切地去噬咬他的嘴唇撕扯他的,又将膝在他两间让他不得不打开——
你要吃掉他,你忍不了哪怕一分一秒!
那在冷不防被你抓着手压到桌上的一瞬僵了。
从躯到四肢,每一块肌肉都防备地收紧到像一块晒的石。腔和腹收紧,手腕侧的肌腱隆起,原本虚握着笔的手掌紧握成拳,牙齿应激地死死咬合,连着嘴唇都紧抿在一起。
而仅仅片刻后,你受到被你紧压着的行放松了来。
就像知不论你要什么他都无法拒绝一样,绷紧的筋骨肌肉行舒展,收紧的腹舒张,握紧成拳的手一一松开成虚握的姿态,就连原本死咬的牙关都刻意放松了,任由你长驱直掳掠夺。
这般毫不抵抗的顺从姿态,就和以往任何一次一样。
可既然选了驯从,刚刚为什么会突然僵成那样?
……他在,害怕你?
像被施了静止法,你噬咬撕扯的动作停了来。
他在害怕你。
这应该是一个会让你极度兴奋的认识。第一次发现他真的害怕你,当时是什么受呢?
新奇,兴奋,甚至还有难以形容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