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唯一的女儿,恨不得把一切好的都捧到你面前。
……
所以你会知,每个孩最初降生在世上都是无辜的。
所以你很明白,父母的对一个孩来说多么重要。
所以你该有一个,你会的、你愿意去的孩。
……
所以,用他结束吧。
用一只贱的魅,用一个淫的婊。
用一件总会玩腻的玩,用一袋肮脏不堪的垃圾。
用一个,你最恨最恨的人。
你揭开蒙住他的黑布,他的睛仍旧是闭着的,短短的睫低垂着微微发颤,湿透了一缕一缕半沾在一起,纵使你解开了绸布也没有睁开。
“好”,你蹲跪在他上,顺着冷汗浸湿的腻肤往摸索去,“那就用你来还。”
他的痉挛自后一直没止住,你抚摸到他腹时受到掌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一一发着颤。湿小巧的手掌上他腹粉的淫纹,就看到他的睫剧烈抖动了一,发白的唇抿成平而直的一条线,估计是咬紧了牙。
可没有挣扎,也没有讨饶。
他唯一一次求你,就是那次跪在你面前,求你杀了他。
你的手在那儿停留了一会儿,再往,就要摸到被打湿的稀疏发和疲垂着的了。而你停顿了一,突兀地改变了方向,手绕到他后,解开了勒紧的钢绳。
松开绳,才发现他上已经勒一一发紫的淤红了,脖因为窒息那一勒得更狠些,重的淤紫里些长长的细小伤来。那些青紫和伤交错着织在汗涔涔的躯上,惨烈到像是刚受过一场鞭刑。
战场上能从千军万间毫发无伤取敌首的人,反在他的皇帝陛手里无完肤。
你站起来,居临看着这伤痕累累的,生:“很晚了,我要睡了。”
灯熄了,大敞的窗帘被重新拉上,只留一允许月光通行的隙。
你闭着,又闭不踏实,反复几次睁开,那个影依旧维持着最初的姿势半蜷在地上,好像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稀薄的月光照在他上,不知怎的,你想到被撕掉翅膀奄奄一息的鸟,中了枪濒死的黑豹,好像再也没有展翼或是站起的力气,蜷成小小一团缩在捕兽的笼里,安静地等待死亡。
可连死亡都是不被允许的。他们不许,你同样不许。
不知过了多久,你终于听到锁链细碎的晃动声,再睁开,就看到那影终于摇摇晃晃撑着地爬起来,慢慢地往阴影里的角落走去。
虽然步小些走得慢些,但乍一看依旧走得很稳。可只要仔细看,就会发现他一瘸一拐的,几乎是一条拖着另一条在走,右手在被扭伤的左臂上,整只左手都绵绵地垂在侧。
可能是拖着沉重脚镣的缘故,其实平日里他走路也慢了很多,虽然还是很稳,但再没有和以前一样了。他从前走路总是快得像一阵风,步稳且快,刚从议事厅来就又要急匆匆往办公的地方走,好像总有理不完的东西。
你突然觉得有些烦,于是翻了个不想再看他,又想到没关系,反正再也不会有需要他去理的公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