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锁链的脚踝,重重地往他脑袋两侧压。纵使成了魅,他的也不可能有那么,折着被去,腰就自发地往上抬,正对着你的,好似发浪地求一样。
又一次完全去时,他脑袋不受控制地用力往后仰去,尖尖的角死着柔的床褥,在上边划两深陷的痕。
不想,是觉得你不有他的孩吗?
脚踝牵着的锁链因为的颤动撞击着,发短促尖锐的嗡鸣。
他凭什么无动于衷?他凭什么拒绝你?他凭什么……凭什么觉得你不上他?
他凭什么?!!
你的耳朵都在嗡嗡嗡地轰鸣,一时什么也听不到了,只将他翻过来摆成跪着的姿势,把着他的腰就想将那假玩意往里。
可能是气得神志不清了,好几也没对准位置,黏黏糊糊的假鸡巴在他间,你动作又猛,柔的小腹撞上去好几次。斯多姆跪着,明明过神禁制了居然还有挣扎的念,手臂打着颤也要虚虚往后探,想推开你一样。本就直窜的火气一烧得更旺,你一把抓住他的手肘往后反扭去,听到骨嘎吱一声响才放开,阴恻恻:
“我准你动了吗?”
你一松开手,他被扭着手臂而痛到半扬起的脖颈就垂了去,角承着脑袋的重量抵在褥上,另一只完好的手青筋暴起死死抓着床单,气声都开始发哑。
可他居然反抗你,他居然还敢反抗你!
你从柜里翻绳――早就备好了的,只是他太合而没派上过用场。你甚至特意准备了胶包裹的钢丝绳,以防用普通的麻绳会被他挣脱。
从脖绑起,绑好后分成两,再绕到后把两手反绑起来,这样就绑的结结实实了。不用绑,如果把也绑了,他站不住也跪不住的话,起来就没意思了。
想的好好的,但真绑起来其实就是胡乱一绑,能绑几圈绑几圈,能勒多深勒多深――和你气到发晕的脑一样。你赤的脚掌狠狠踩着他汗湿的脊背,终于把他的小臂也反绑好了,拽着绳两死命扯了扯捆好。
钢绳陷湿的肤,发烧开了一样嘶嘶的声响。肯定是疼的,你知,但他居然没有发气外的任何声音,就像他明知你会发火,却偏要死不松。
血在里动的觉如此明晰,冰冷的小蛇一样在你里游过,你冷到发起抖来,一种愤怒、失落和仇恨混杂在一起的骨寒冷。
你弯腰拽住他的尖角,像拖一个破麻袋一样拽着摇摇晃晃往窗拖去。斯多姆的角形状很规则,尖尖的,一节一节规整而漂亮,好像生来就是为了被抓在手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