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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觉一呼一间的空气都了起来,紧掐着他腰的手兴奋到陷他绷紧的腰腹,一边用最深的阳厮磨着他的,一边故意向他被玩到胀的乳尖气:
“我说什么你都?”
愚蠢,太愚蠢了,简直蠢到可的地步。男人都是这样蠢的吗?以为你肚里有他的孩,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连斯多姆也不能幸免。
等他知这个孩本是一个为戏耍编造的谎言时,这张总是云淡风轻的脸上又该是什么表呢?
……一定非常彩吧!
男人没再说话,他的颈仍旧垂着,在锁链的沉闷撞击声里乖顺到像种走投无路的默认。
他会愿意的,他当然会愿意。这可是一个孩,这可是最尊贵的王施舍的血脉,这可是一只贱肮脏的魅不拥有的嗣!
你咽唾沫,松开掐住他腰的手,顺着尾椎一路到连接。你用手指绕着的地方打转,好像在找着合适的时机,想将手指一并挤那已经被得满满当当的地方去似的。
你碰一,那儿就会缩一,像因为害怕被行而抗拒着。可你看他的时候,他的睫只是一颤不颤垂着,似乎你即使真这么了,他也不会有半抵抗或不满。
“太慢了”,你又吞了唾沫,仰起啃咬他的结,“到底,快一,别让我等得急了。”
他的结在你唇间动了一,然后他竟真你要求的那样,扶着墙努力支起腰,再完全压去,每一都到最深的地方。瘦有力的腰腹隐约能看到每次起伏时被的轮廓,随着抬腰的动作缓缓平整,又在一次被时微微形变鼓起,真像个犯了瘾的婊。
你着了一般盯着他淫纹鲜艳的腹,你想,真是太不公平了。
凭什么他不是个女人?
凭什么你没有能在他里面的官?
凭什么你不能把他到给你生孩?
你甚至恶毒地想,为什么都将他改造成魅了,却不给他安上阴和?可惜[造之手]没了踪影,不然你一定把他抓来,给斯多姆安上女人才有的,让他来给你生孩。
斯多姆要是知你脑里现在的想法,恐怕没法这样冷静地坐在你上扭腰了吧。他一定会想跑,会骂你疯了,更可能会想杀了你。
那就把他的砍掉吧。
虽然他现在也很乖顺,但没了,他一定会更听话的。
他会很乖的在你他时蜷缩起来,发白的手指死死推在你,断面整齐的努力夹着你的腰,总是凌厉的绿睛霎动着,在被灌满时激动到落泪来。
这样结实漂亮的腰腹,为孕育你的种而臃起来,该是什么模样?睁睁看着自己的腹一天天隆起,又会是什么表?如果在那时候他,到,他会是什么反应?
会哭吗?还是会大骂你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