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圈着你了。然后他仰着脑袋看着你,对着你笑:
“那可以再亲亲我吗,陛?”,
答案是……他喜你。
这不是多叫人意外的事,你想。
从生以来,就有许多人喜你,认识的和不认识的。他们喜你的丽的脸孔,他们喜你尊贵的份,他们喜你与生俱来拥有的财富与权力。
他们同样想得到你的喜,为了金钱、虚荣和名声。贪婪的斑鬣狗用人遮住自己的望,却仍掩不了本蜂拥扑向你。
可托西纳好像不一样,他从不向你索取什么,非要说的话,他只会小心又坦地问你能不能亲亲他,他好像只是想呆在你边。
那就允许他留在你边吧,你又想。
养一只魅和养一条狗一样,总归也废不了多少力。你可以不在使用完他后理掉他,也可以许诺不丢弃他。你可以让他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的生活,直到他的寿命走到尽。
你摩挲过他的背脊,摩挲过一只小狗摇晃脑的喜,摩挲过小狗世界里的天、玫瑰和。最后,你的手指停在他的嘴唇,你牵引着他化在天绒似丰茂的草毯上。你说:
“我答应你。”
因为他是一只魅。
因为他只是一只魅。
你告诉亚缇丽,你有一个猜想,可其实不止。在你醒来后的那段时间,你就略在脑海里整合了获得的信息,产生了两个大胆又疯狂的猜想。
第一个猜想就足够天行空:你猜欧米拉之所以能掌握两种能力,是通过某种方式将斯多姆的能力转移到了他上。并且他正在收集各种序列的能力,因此才会在见到你时说你是“第二份大礼”。
而第二个猜想更加疯狂,甚至可以说是荒谬。你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离奇的想法,你深知其诞妄渺茫,可这个想法一冒来,你就止不住自己偏离的思路,一次又一次在一百万分不可能中拼命寻觅那少得可怜的一分可能来说服自己。
可现在,似乎已经没有验证的必要了,你的猜想在验证之前就被否决――
因为托西纳喜你。
因为他真的只是一只魅。
你亲吻他,碰他,抚摸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温柔。你看着他舒展的朗眉,你喜在他时看着他的脸,这张熟悉的脸上一切细微的表都总能叫你在幻想里达到神。你是喜看这张脸的,你是那样喜看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