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个生着尖角长尾的士兵向这里跑来。他手里举着一个巴掌大的瓶,不知用了什么技术,里面一朵火花活跃地动着。而他后,是依旧在燃烧的火海。
士兵的手举过,看就要将这瓶投掷过来。
**!
你一手,瞬息现在他边,空间瞬息倾碾而。
长着黑角的恶士兵顿时跪倒在地,那个瓶划过一抛线,在扭曲的空间终于还是落在地。瓶得很,即使士兵的脑袋已经被你压土里了,那朵火花依旧顽地亮着。
来不及别的动作,你的手死命往压去,嘭一声,那瓶终于裂开,火花闪动了一。你顾不得那士兵,立扭朝欧米拉的方向看去,却听到轰隆巨声。
土地震颤,那方向巨石正好落,激起漫天飞沙。
而后,寂寂无声。
转回时,那火花已经熄灭了。恶的脖颈弯曲成一个不正常的弧度,前都半埋了土里,倒是肯定活不成了。你看着那碎成几片的瓶,只觉气血上涌。
原先战斗时全神贯注集中神,还不来不及觉得疼,现在积压的疼痛一脑地涌神经,近乎让你晕死过去――在重压超负荷的,被剑刃划破的背,还有已经涸的海。
晕目眩,呼之间气尽是血沫的味,每一次气,炙的空气都像刀刮过你脆弱的黏膜。明明是黑夜,但前满是雪花状的白,脑髓一阵阵痛,好像被火着了一样。每一阵疼,那雪花就碎裂成黑而斑斓的片,一片一片锋利地切你的脑。
那气息奄奄的恶伏在地上,细弱游丝的声音颤着,依旧在呼唤:
“将军……”
你一步一步走了过去,鞋尖在他低伏的颅上重重一踩,他的脑袋便以极其扭曲的姿势转了过来,和跪着的呈一个钝角。
原也是很年轻的一张脸,可成了恶,即便这样也没有立即死去,甚至死到临了,还能喊着欧米拉恶心你。
倒真是条忠心又恶心的狗。
狗怎么能没有主人?
你前发黑,依旧恶狠狠踩着他的脑袋用力。
“他会来陪你。”
咔的一声,他的整个脑袋垂落在地。
结束了。
你站在原地,周已不再有活人。远的火焰噼啪作响,夜晚的风过,带来的不是廷里的花香,而是战场上呛人的焦臭味。
膝盖一,你踉跄了,尽可能稳住形。你需要休息,最好的解决方案是上传送到近距离安全的地方恢复。
可你能去哪?
只要你卸严严实实的伪装,标志的金发和血红双,你就会从刚刚拯救了德哈科曼乃至整个贝拉琴的英雄变成过街老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