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坐的位置上,如同对着自己的皇后般动作。
那张漂亮的脸上是让人讨厌的斯文笑意,好像要慢条斯理将你拆吞腹:“陛,用行动告诉我您的选择,比如,您该给您的丈夫一个晚安吻。”
你停脚步看着他,他的蓝睛里深邃不再,自命不凡的傲慢已经完全盖过了掩饰用的优雅,急不可待到忘了他自以为随手可以摘的玫瑰并非无害。
你一一手。
“艾迪森格,若只论血统,你该在我面前跪着说话。”
“若不论血统,你无权与他谈论贵。”
你转过,后他的喃喃声传来:
“你果然喜那个贱种。”
“……只不过是提早些时间罢了,如果不是喜他,你为什么会拒绝我?”
你已经懒得理他,只伸手推开主殿的殿门。这本该由你的仆人来,但为了托西纳,你规定了她们可以主殿的时间,这个时间,她们已经都回到了偏殿。
隔着门,隐约能看到漆黑一片的大厅。你正要落锁,突然,男人修长的手从侧面伸,卡在了快要关上的门间。
他的蓝睛里已经只剩了阴鸷,真可惜,你第一次见到还觉得他的睛还算漂亮。艾迪森格翘着嘴角,语气还是斯文有礼的,但早已懒得伪装笑意:
“陛,不请我去坐坐吗?”
。
被一把推黑暗的房间里时,你的脑袋只剩了这一个字。久居位,太久没有人敢这样对你,以至于你的第一反应竟然是震惊。
你只知人喝酒喝多了会把脑袋别在腰带上,倒是第一次见识到喝酒喝多了把脑别在鸡巴上的。
第二反应是愤怒,想将他一把碎的愤怒,好在你极快克制住自己的怒火冷静来。这并非你第一次面对类似的况,不过你早已今非昔比,再也不是那个只能着乖巧人偶任由别人把玩的傀儡。
制止他。
艾迪森格将你压在床上,他覆上来的躯,狂乱而炽的吻落在你上。领被扯开,缀的碎钻落地面,如一场迷乱又野蛮的雨。
但不能杀死他。
他和女人同样细腻的手如灵活的蛇,自大的开衩钻,索取着你肤的温度。
你的手缓缓紧,空间逐渐向中间挤压,为了避免一将他死,你只能以不快的速度压缩空间。空间扭曲是你自空间转移后领悟到的第二条有关[空间]的法则,而空间挤压则由其衍生而来。
你的动作没有完成到最后一步。
艾迪森格突然惨叫了一声,接着整个人好像被撞击一般跌落到床,发砰的一声巨响。
“什么鬼东西???”他捂着被撞伤的肩膀嚎叫。
借着窗帘间漏来的一月光,他终于看清了攻击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