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廓分明的面孔。半晌,他闷闷答:“陛,您上……有味。”
你皱起眉也了鼻,舞池里洒了香,你衣服确实是沾了些味:“香。这不是很正常吗?”
“不……香的味,您门时我就闻到了。”托西纳抬看你:“是望的味……陛。”
“您的望,和别人对您的望。”
你眯起:“所以呢?”
托西纳又低,你看着那张与斯多姆相同的脸上无法隐藏的失落表,生些无趣的觉来。他终究还是没能和你的们有什么不同,争取你的,知你与别的男人在一起就要吃醋,试图抓住你的心。
而斯多姆……他甚至能在你整个都要贴在他上时面不改地推开你,你无法想象他因你产生醋意的样。
终究只是替代品啊。
他缓缓站起来,也许是动与生俱来的、即将被厌弃的直觉,那条覆着黑鳞片的细尾巴垂了来,真的像条被抛弃的小狗一样:
“能亲亲我吗,陛?”
很可怜,但你在这方面向来缺少同心。
你仰看着那双半垂的绿睛,突然问:“你会舞吗?”
托西纳吃了一惊,随即摇摇:“不会。”
“我来教你吧。”
你遣散一切人,悠扬的音乐自唱片中,殿的大厅就是天然的舞台。刚好烹饪到三成熟的排已经端上餐桌,刀叉一应俱全却无人拿起,原本的客被你牵着手,笨拙地跟随你的舞步。
“我喜看他穿这件衣服。”
“因为很好看?”托西纳紧缩眉,僵地挪动脚步。
“因为很适合被撕开。”
肩上的苏别到领,随着他的步一晃一晃,制服里是紧扣的白衬衫。托西纳难得有些不自在:“可这好像只是普通的军队制服。
再普通的衣服,只要穿在斯多姆上,都会让你有撕开的冲动。
尤其是象征着克制、禁的军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