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什么?”你问,见他仍是不敢说话,于是好笑:“我允许你回答。”
“哦?什么太多了?”
“……现在还脏了我昂贵的衣服。”
他又把手攥成拳撑在地上借力,原本俊的面孔已经只剩狼狈,被汗打湿的发也黏在额上。大约是因为表只剩了痛苦,他反而比任何时候看起来都更像斯多姆,你心里的斯多姆。
魅仰着,墨绿的珠微微上翻白,没咽的涎从张开的嘴里,他看起来和那些照片上被士兵们坏了的模样一模一样。那些从他里接二连三被生来的时候挨个快速摩过他的前列,于是他又了,一一的白浊溅在你的小与裙摆上,足足几十秒才停息。
托西纳的五官皱在一起,显然是很用力的模样。那白的来一半,怎么也不来了,他的面孔涨红,额角暴起青筋,连尾巴都因为过于使劲直了起来。你已经能看到那颗表面湿的光,但无论如何,它就是不来。
他猛然惨叫起来,声音里的痛苦一时压过愉,这在魅上可是件罕见的事。你毫不留,赤的脚丫又狠狠在他鼓起的小腹补了一脚,那些形状圆的无线小玩意从他后一个接一个掉,黏糊糊的粘甚至拉了丝。
你去他英鼻尖上的汗珠,缓慢起来:
“……斯多姆。”
你的手握着他的角,一对颇为漂亮的黑尖角,手是黑晶冰冷的质,不是很长,形状却极为优,漂亮到像是人工打造的。
魅的角还真是方便,你有一搭没一搭地想着。他的时候甚至可以骑在他上抓着他的角,就像抓着缰一样,很方便固定他的位置免得他想逃开。
“呜……”他委屈地呜咽,又被你之前的警告吓到不敢说话。
“快。”你促。
啪嗒一声,圆圆的终于落在地,托西纳松了气,绷紧的尾巴放松来。他带着汗湿的气湿漉漉望向你,而你一把将他推倒在冰冷的砖石地面上,带着颗粒凸起的巨大假阴毫不留整顺利早就松的,换来魅颤抖的躯和一声哀叫。
禁失语――
“陛……”明明是那样气一张脸,此刻却愣是摆快被欺负哭了的表,托西纳的声音都带着愉的苦痛:“把……把那些东西……拿来……好不好……”
唯一明显的区别是,那些五颜六的“卵”掉到地上了还在嗡嗡地震动着。
魅的未免过于孟浪,只是扩张而已,他居然就被玩了!
你其实不是很喜他的角和尾巴,这两个不该现在人类上的件时刻提醒着你他不是斯多姆,不是那个你三年日思夜想恨不能剖其心肺的男人。但你又知不该磨平他的角剪掉他的尾巴――那会成为你从未真正摆脱他的证明。
你脚上使劲,他哽咽起来,长长的箭尾巴一一有气无力拍打着地面,好像在哭诉自己有多难受:“、……您放去的……啊――”
你拍了拍他的脸,重新审视了那张和上将完全相同的脸几秒才又拾起望:“那么,是不是要好好惩罚一我的上将,让他长长记?”
他的脑袋被摁在你的小腹,英气人的脸上泛着红,艳红的伸,此刻正一一着你衣服上的白浊。
他深了一气吐,小腹收紧,腹的肌肉由原本只能看畅优的线条一变得块块分明。你在他的正面,没能看到他的后是怎么打开,只能看到白的卵状来一个前端。
“净了。”你懒懒抓着他的角将他上半往上拽,他抬起来,半截仍在外面,就像小猫粉红的,而薄,看着就叫人想扯一扯。
他半晌才从的余韵里回过神来,立摇:“不、不用!请让我自己来吧!”
“为什么要拿来?”你将脚踩在他的小腹,用力碾压。他的小腹微微隆起,像怀胎三月的孕妇,隐约能看到一个个卵状的鼓起。你一脚去,托西纳一尖叫起来,哆嗦着捧住你的脚踝。
“还有吗?需不需要我再帮你一把?”你装模作样问。
“太、太多了……陛……我的肚……要被撑破了……”
托西纳蹲在地上,他看了你一,识趣地打开双,一个将完全坦在你面前的暴狂般的姿势。他肌肉结实的大有一些轻微的颤抖,想必是方才连绵的带来的,刚完的阴来垂着,显得有些无打采。
“哦?”你好整以暇摆好旁观的姿势,胳膊支在大上,巴支在胳膊上:“那你要记得摆个好姿势,让我好好欣赏欣赏。”
……
看着就像在产卵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