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正面回答你,只是说:“你还记得那只你非要养的小狗吗?”
“呵呵,你年轻时那些荒唐事我可记得牢牢的。虽然斯多姆是个垃圾,但好歹馋了那么久,结果到他死了都没能尝到他的味,还是一直惦记着吧?我把这世界上最完的替代品给你秘密找来了,虽然有脏……嗯,我已经让人把他洗了好几遍了,你可以带回去再洗洗。用完以后扔掉,是你最擅长的事吧?”
“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回去了。”你懒得深究她的言外之意,临走不忘提醒她:“快送过来。”
毕竟,你确实对还没到手的东西念念不忘,但当到手以后,你很快就会到腻味并抛弃。对是这样,对人也是这样,亚缇丽在这方面已经是为数不多的例外了――也许是她忠心的回报。
“什么?”你意识问。
你重重吐一气,冰冷地问她:“你就是要同我说这个?”
你沉默了。
谁知亚缇丽冲你挤了挤左,这是你俩小时候心有默契的动作:“女皇陛,我还没将礼献给您呢。”
“那这份礼,你要还是不要?”
“安娜,你这两年找了那么些个,不是绿睛,就是黑发,或者既是绿睛又是黑发。肤一定是偏小麦的,五官长得像谁我就不说了,他们看不来我还看不来吗?”
你有了不太好的预,但罕见的,你居然有激动。
你俩的猜测相同,对斯多姆满怀愤怒的里奇士兵发现了一只和他长相类似的魅,在俘虏这只魅后,他们也许对他的脸行了手术来让他变成“斯多姆”,之后则将他当军用的用品使用,为了激励士气更是允许或者说推动那些淫秽照片在军队中传。
“亚缇丽!――”你怒:“我只是以前对他有兴趣而已。我可是贝拉琴的女皇!要什么样的人找不到?!!”
她将后半句话咽了去,纵使她与你非常熟悉,与已经成为名副其实的女皇陛的你开那样的玩笑也显得不够尊敬。
亚缇丽牵起你的手往外走,边走边叨叨絮絮的:
“斯多姆的骨架没这么纤细,虽然长得很像,但斯多姆的五官比他朗很多,角没有这颗红的小痣,上也没有。而且,斯多姆上有很多伤疤,而不是这种东西。”你指着魅腹的红黑淫纹说。
亚缇丽叹了气:“好吧,陛,我就知您对还未得到的东西一定念念不忘。”
“……”
“与您相同,陛。”亚缇丽恭敬地答。
“哦?哦……好吧。”亚缇丽拉着你在一个黑布遮着的笼前站定,伸手一把扯掉密不透光的黑布――
半晌沉默后,你说:“晚上之前,把笼送到我的寝来。”
你皱了皱眉,不知她在说些什么。
“是,我尊贵的女皇陛。”亚缇丽装模作样地向你行了一礼,角眉梢却尽是揶揄的笑意。她侧过脸,叹:“安娜,在这方面你真的一都没变。”
“你的猜想是什么?”你问。
“我知。”亚缇丽:“毕竟一个人,是不可能变成魅的,人类并没有掌握这种足以改变生种族的技术。恶想要扮演人类,就只能把角切掉,绕是如此,他们依旧会渴望人肉,直到被满足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