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玩闹在一起。但他心底总是孤单的，没忍住，悄悄地给顾少帆的手机去了个电话。

是王娟接的。

王娟的语气和以往并无不同，可把叶成nong得措手不及，招呼都忘记打了。

电话里的女音笑了起来，“哎哟，小成，多久不见就忘了我是谁吗？”

叶成立ma唯唯诺诺地应dao，“王阿姨。”

“这个手机号现在是我在用。少帆chu国了。”

叶成心里咯！一tiao，便又听到王娟dao，“他gao考成绩没预料中那麽好，少青又在mei国发展业务了，gan1脆让他过去读书，顺便看一xia生意。”

“……对不起。”叶成低声dao歉。

王娟也沈默了一会儿，随後终於叹了kou气，“让我怎麽说你们呢？也怪我，因为你们打小就在一起长大，就算抱在一起我也从来没把你们往那里想。”

叶成不知不觉地咬紧了xia唇，“王阿姨，我知dao我们这样是……不太平常的。但是我真的很喜huan少帆，和他在一起我也会对他好的，虽然我，我什麽都比不上他，但是我有的我都能给他……”

王娟听著少年带著哽咽的告白，心里也难受，这小孩也算她看著长大的，“你是个好孩zi，让少帆别和你联系，你别怨我。”

叶成摇摇tou，蓦然想起对方看不见，才dao，“不会，我知dao您是为了我们好。”

“小成，可能我们这边的决定少帆也告诉你了。总之，这几年你也别念著他，自己好好过自己的。多给自己dian机会和选择……要真的……”王娟dian到为止，另挑起话tou，“你一个人在外面，有事儿给我打电话，啊。”

“嗯……”叶成又和她聊了几句，被询问了自己的qing况，便挂了。他愣愣地看著电话，心里不知为何反而有块石tou落xia去了。

他也再不试著联系顾少帆，不就是五年麽？我熬给你们看。

叶成除开上课之外就在图书馆或者打工，当服务员间隙就去zuo家教，刮狂风xia大雨也没间断。卡里的钱变得很多，可能顾少青的生意zuo得很不错，可叶成总是迫不得已了才拿那里面的钱去交学费，生活费他一直在自己挣。

他也想为两个人努力一份。

英语系一向女多男少，叶成长得好，喜huan他的人不少。还碰到有男生暗自来追，叶成觉得好笑，听说这种人能看得chu同类来，原来自己shen上有“这种人”的气息了吗？

不过他统一的回答都是，我有喜huan的人了，对不起。

拒绝了一个又一个人，叶成把变了形的戒指dai在无名指上继续读书，打工。他考级基本上一考就过，早早地把专业六级证拿到。就因为叶成英语好表现又好，老师就推荐他接了翻译的活，收ru立刻翻倍，让他的生活没那麽拮据。

chun去冬来，叶成生活节奏紧凑，有时候兼职忙得连吃饭都顾不上，到了晚上才能朝学校走。S市夜景繁华，他站在外滩往外看，隆冬腊月，手揣在兜里也冷得不行，现在却没有人过来握住他的手把ti温分给他了。

回忆渐渐变得有些遥远，叶成连顾少帆的照片都没有，他有时看镜zi里的自己，慢慢长大，镜里的青年用忧郁的yan神望回来。

顾少帆又长成什麽样？

到时候他们见面，还认得chu彼此麽？

叶成每年过年的时候都会给王娟打电话拜年，聊聊近况，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