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莲立刻弹开来,捂着脸瞪他。
“朕保证不动别的心思。”
湛莲回了公主府,顺和拿了厚厚一摞拜帖与请帖,全是这两日积攒的。康乐公主虽不如“闾芙”风大盛,有心人亦知她十分得,况且“闾芙”在在,康乐在外,自是更加容易结交。
九月便匆匆走,湛莲再没过,里两天来请一回,每回都无功而返。旁的人早已死过多回了,只是皇帝能拿这宝贝儿如何?
“没有,来报说她一咬定自己是永乐公主转世,吵着要见朕,日日在牢里喊三哥哥。”
“线索不就是闾芙咽气时那句话?”
湛煊却注视着她的举动勾唇而笑。
湛莲想一想,便叫家替她安排,一一应允。
平南王妃杜谷香来了,见了“闾芙”很是开心,湛莲都不知往后是要夸她还是要骂她。安晋王妃并没有来,也没有送贺礼。
“哦?是什么线索?”
次数多了,湛莲怕言蜚语,推了所有帖,称病在家。湛煊气冲冲地来找她,抓着她就一阵狠吻。湛莲咬了自己,湛煊尝到血腥味,既心疼又无奈地放过她。
她上前一步,双手环住他的颈,“定不是四哥。”她轻声低喃。
因顾及有人来贺迁之喜,湛莲在里留了两天,果然因将芙蕖赐给“闾芙”之故,后巴结者不少,文嫔柳嫔等都来了,贤妃没来却送了贺礼来,良贵妃竟亲自来了,但却不像是来看“闾芙”的,独自一人站在月牙池旁似是缅怀。
三哥哥大抵心里也拿不准罢。不知是闾芙骗他,还是四哥真有所图。湛莲有些心疼,皇家的兄弟,总因一个皇位产生隔阂。
“许是有隐密的接之也说不准,闾芙也没说么?”
湛煊回了,对月独饮,好半晌,他才消沉
两日来,连一张纸条也没收着。湛莲失望,湛煊却不以为意,“闾芙似你六七分作派,也不是一朝一夕调、教得来的,那人既那般耐心,定是想放长线钓大鱼。”
湛莲留了一分心,注意看来的人是否有古怪言行举止,只是三哥哥将她看得太严,有人在时,总有一个婢在侧,让人想与她有什么异动都不成。
湛煊底一柔,抬在她脸颊上亲了一记。
湛煊翻起来,瞪着空无一人的殿,一脚踢翻脚踏。
湛莲笑,“哥哥对我还有什么坏心,只是主人总不在府里,怕有人起疑心。”
湛莲从来抗拒不了三哥哥这似撒的作态,但这回她狠心咬牙,与他说了一声,便逃似的离开了。
“哼。”不知羞耻。
湛煊见状好笑,安抚她:“你也莫急,朕已有线索了。”
喜乐皇竟也来了,不过不是来祝贺,是来给她威的。训了她一通后,喜乐皇就板着脸走了,末了还似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皇兄定是障了。
谁知湛煊却不提了,“莲花儿,今夜便住里罢,朕陪你棋,让你三颗儿。”
湛莲眨,说是她说主使者是安晋王这话么?难不成三哥哥真从四哥那找着了蛛丝迹,亦或其他?
湛煊没打采地靠上榻。
低吃柑橘。
若是平时,湛莲定是应承了,但她如今却摇摇,“既然‘闾芙’又病倒了,我也该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