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莲见她乱了手脚,清喝一声,“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湛煊恨不得顺着她的耳遍她全,却不得不捺熊熊谷欠火,表面还端得厉害,他瞅瞅她的右耳,低哑:“行了,右耳没血,茶叶梗准备好了么,朕替你穿去。”
湛煊一哂,悠然殿扫视一,便看见圆桌上用丝帕垫着的茶叶梗,扬声:“过来,朕替你穿耳。”
“谁要你这手脚的穿!”湛莲突地发了邪火,她对清喝一声,又对外喝,“人都到哪去了,这会儿偷什么懒!”他们跑去作甚!
湛煊见那圆耳垂上又多了一个小孔,并且还有丝丝血迹往外冒,眉大皱,“你又扎耳孔作甚?”她小时穿耳就疼了好几日,一耳还起了脓,折腾许久才好,这会儿又来折腾。
喜芳儿忙带着仆们匆匆而,个个低着,仔细看二婢脸上犹有红。
湛莲一听,忙转:“儿,快给我拿……”
“轻些。”蓦地低沉之音从榻边传来,喜芳的小心肝
湛莲由女们簇拥着坐,喜芳选了细茶梗,又放到里去泡了泡,自己净了手,儿夹起茶梗,喜芳在手上往湛莲耳边挪去。
湛煊得知闾芙之事,竟已是黄昏之后。他批完送来的加急奏折,正要去找湛莲一同用晚膳,却自小心翼翼的顺安中得知了湛莲瞒着他的好事。
话音戛然而止,原本辣的耳上忽被另一温覆住,既湿,又。
明白过来的湛莲瞬间红了一张俏脸,她慌张推拒,嘴里叫着哥哥,湛煊置若罔闻,箍着她的细细莹白小耳,甚而拿尖钻了钻她的耳孔,而后又既重又柔地舐几,沾得她的耳廓上都是湿气。
她伸手就想去摸耳朵,被湛煊一手抓住,“血了,再摸仔细又灌脓。”
屋里的仆不知何时全都不见,湛莲咬唇瞪着哥哥,左耳像是着了火似的,还能听到自己如雷的心。
“三哥哥……”她咬牙切齿。
湛莲一张脸憋得比庙里的关公爷还要红,星眸不知是羞是恼已是光盈盈。
那是……!
那婢连忙领命。
湛煊已率先步殿,听她叫唤回过来,“嗯?”
湛莲领着婢们才踏殿,被嫌弃了的皇帝陛自发地躺在榻上,不去碍她们的事。
,敢叫明德帝一声“三哥哥”!
湛莲不知发生了何事,只知自己浑一,竟没来由地颤了颤。她不禁偏想要逃离,却被一只大掌扣住脸。那湿之在她的耳上来回拨,挠得耳珠又湿又。
湛莲脸上余未褪,红着脸瞪着他,歪了歪,半晌也说不话来。
好容易这坏哥哥轻咬她一收了唇,湛莲的微微发,站都快站不住了。
湛莲捂着自己耳朵,这会儿痛是不痛了,只是的几乎快掉来了。
他摆驾去了湛莲殿中,接驾的湛莲不但没有丝毫心虚之,反而还直跑向他踮脚向他伸了脖。“哥哥你瞧,我又扎了两个耳孔,疼死我了!”
一婢上前为他脱了鞋,他顺手拿了湛莲正看的书,淡淡叫一句掌灯。
“好看啊。”湛莲回答得言简意赅,只是耳上辣辣的疼让她不免又叫唤,“真疼!”
第55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