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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合也跟着笑了笑，却又问：“如果末世真的结束了，你想去什么？”

杜云飞面不改地又了几，然后才重新交回苏合手上。

杜云飞不置可否，却从苏合手中把烟走，猛了一。

他问苏合：“半夜不睡觉，你是不是又在胡思乱想。”

杜云飞凝视着放在花盆边的打火机，那上面还有当初他们从火车上时磕碰的凹痕。

“是啊。”苏合倒也坦诚，“我在想，如果没有这一场末世，我们现在也许早就老死不相往来了。”

“你想要多久就能有多久。”海臣笑着轻啄他的角，“别忘了，咱们还有船。我可以带你去这世界上任何的地方。”

不过是在厨房里泡了一杯淡茶的功夫，杜云飞就发现苏合不见了。他在楼找了一圈，又回到楼上，发现卧室里也空无一人。

看见杜云飞来，苏合也不起，反而招招手示意他走过来。

“我不知，没想好。刚才想了半天，结果满脑都是以前的那个家，也不知那楼房塌没塌，当初还有好多东西没来得及抢救来呢。”

只听杜云飞又：“到时候我们可以先回去看看。你的家，我的家。把东西收拾一，然后重新找个合

“……”

“……”

能持续多久。”

而负责播种、照料这个希望的人，正坐在窗边几盆丽格海棠的簇拥，嘴角叼着一烟。

“唷，隐藏得倒是深的嘛~~”苏合有心疼地看着那截金红的烟，越烧越短。

吕如蓝的底如有万星光，却又调地笑了起来：“不了，我还是想和我哥待在一起。”

“你敢！”

“也许继续筹备诊所的事，也许去医院就职。总之，自己力所能及的事。你呢？”

不少种已经开始萌发，它们将在这个温的幼儿园里度过严寒的隆冬。等到花开的三四月份，就会被定植到别墅外的大棚或者外去。

说完这句话，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安静来。苏合喝了一茶，觉从开始一变得温起来。

苏合无话可说，拈着剩的香烟左看右看，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收回了烟盒里。然后他就捧着茶杯缩了缩，匀空间来让杜云飞也坐。

杜云飞将茶递给他：“又躲起来烟。”

苏合嘿然一笑：“最后一了嘛，大过年的，享受享受。”

吕如蓝笑骂一声，两个人顿时又扭作了一团。

“哟。”

“替你分担一半。”

杜云飞似笑非笑：“但你不是还得还我捕梦网？那至少我还欠你一顿饭。”

没有太多的思索，他很快就闻见了空气中传来淡淡的烟味。

推开了走廊上朝南的那扇门，门后的大房间已被改建成了育种室以及特别房。虽然是冬季，但心照料的植依旧生机。

“是有这种可能。”

一转，昔日的惊魂逃亡都已成为了往事。

在接来一年里，它们将会是这座佛光岛上最重要的与希望。

海臣故意咋：“你人都已经我的了，居然还想着要当你哥的电灯泡？不行，我要去向医生告密。”

“一顿饭、一小时，能够改变什么？再吵一架的时间倒是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