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合呸地往地上吐了一唾沫:“衣冠禽兽!”
趁着杜云飞不注意,他挣扎着翻过去,手脚并用地想要逃开。可还没来得及爬多远,又被杜云飞抓着脚踝拽了回来,凭空将草坪犁了两沟痕。
“那就记住吧。”
这一次,更绵长、更甘甜、更深,极尽渴,仿佛恋已久。
保持着五投地的姿势既不舒服也缺乏安全,苏合本能地打算蜷缩起。可就在他弓起腰背的瞬间,杜云飞一手了他小腹的空隙,是将苏合的腰臋给托了起来,调整成了跪趴着的尴尬姿势。
摘掉英面的杜云飞俨然就是月夜变的狼人,一言不合将苏合压倒翻来覆去地折腾。
苏合原以为又少不了一顿肉之苦。于是他绷紧了屁,等待着惩罚到来。
与之前那个恶意满满的深吻不同,这次的吻显然不再带有报复质。
没有窗帘的窗外面早已经天光大亮,苏合想要摸手机看时间,却发现浑上没有一块肌肉能动,胳膊稍稍
苏合刚开始还能勉应付,到最后就只剩哼哼和气的份儿。不过惊吓归惊吓,该的时候还是加倍的着。
苏合被摁在草坪上动弹不得。夜晚的草丛中凝着珠,让他的睡衣又湿又冷。
只不过上一次是纯粹的医疗质,目标明确、到为止。而这次,完全是因而动、随而发。
型全乱了,刘海松散垂落,有几缕遮住了睛。上穿的衬衫也绷掉了好几颗,肌肉起伏的结实膛。
平日里那个严肃禁的医生消失了,黑夜里的生是一恶狼,锁定了猎就不松的猛兽。
但随着纽扣一颗颗地解开,逐渐暴来的肌肤却被杜云飞炽的掌心所温了。
杜云飞以一声轻笑作为回答,左手继续着苏合的臋,右手拈起苏合的巴,再度迫与他接吻。
苏合的屁刚刚经历过惨烈蹂躏,现在依旧是火辣辣的,任何一个细微的动静都会被放大好几倍,令他不堪忍受。
苏合曾经幻想过几次,杜云飞的手指是如何在自己上连忘返。可他却万万没想到,真到了这个时候,自己居然还有儿不太愿。
虽然只是蜻蜓一般落在嘴唇表面,却足以令苏合受到满满的柔。
那是一双外科医生的手,修长优雅的、本该拿着手术刀的手。
可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落。杜云飞的确覆上了他的臋,却不再是暴的拍打,而是近乎于温存的。
“我爸妈都没这么打过我。”
他回过来,用湿的神看着杜云飞:“我记你一辈!”
草地上打了结的避孕套丢了一个又一个,最后一次苏合被杜云飞搂着坐在他怀里,完事儿的时候直接两一翻晕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裹着毯躺在了别墅二楼自己的房间里。
苏合被吻懵了,刚一恍惚,第二个吻就跟了上来。
杜云飞冷笑,对准了苏合的咽再度狠咬去。这之后,他就再没有松开过牙齿,就这样一寸一寸地向啃咬。
苏合被第二个吻给哄住了,终于变得安静起来。而在这个时候,杜云飞的左手已经停止了安抚,拉开苏合的两层腰,轻车熟路地了那个他曾经过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