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别了。”

了伤，杜云飞又用镊掏酒棉球，开始拭伤以及周围肤。

“左手拿不了筷。”

“我能过来吗？”

“哥，要不，我过来陪你？”吕如蓝问。

冲完了伤，杜云飞又取纱布，一手撑开苏合的伤，一手用力住拭。

“等等……”苏合稍稍仰起，“破伤风疫苗常温只能保存几个小时吧？这都大半天了，还能有用？”

“你这是挟怨报复？”

“吃掉。”

“还行。”苏合摇，“这真的结束了？”

“孢和甲硝唑，抗染。”

“今年年初刚打过，我在花园沙池里发现了一坨猫屎！”

“不知，但对人腔里的菌群有效。”

苏合乖乖地吃了药，那边吕如蓝也端着一碗饭菜走过来，交到了杜云飞的手上。

吕如蓝不理他，转而看着杜云飞。

“你哥不会有事的。”海臣夹了一筷猪肉给吕如蓝，“安心啦。”

“结束了？”

“小时候打过。”

说着，他便将疫苗打苏合的上臂。

杜云飞，取注，又从小盒里取一小瓶破伤风免疫球白。

“对丧尸有用？”

苏合吃痛，动了一，但好歹没有再抱怨。

“我这去拿勺！”站在一边的吕如蓝连忙补充。

“……哎算了算了。”

杜云飞也：“目前的状态很正常。我只是担心丧尸的腔里有普通药无法理的致病菌，所以隔离24小时，看看他会不会恶化。”

“不行。”杜云飞摇，“至少隔离24小时。”

杜云飞嘴上严厉，但是拇指却轻轻地在他的伤轻轻摩挲着。

说到这里，段鲸转看向林幼清：“今天午让杜医生留来看着苏合。你跟我一起行动。”

“狂犬病针打过没有？”

苏合摇摇，悻悻然地把缩了回去。

“我手受伤了。”苏合无辜地抬抬胳膊，“怎么办？”

“那用不着打针。”

杜云飞不和他抬杠，转又从药箱里找几种药和一杯递过来。

“我拿了冷藏箱。”杜云飞让他看那个白的小盒，“电池可以保持24小时冷藏状态，还可以车载充电。”

那边风生起，苏合自己却抱着个空碗缩在车里。他有些不忿，于是探探脑地张望着。

“不过，看看丧尸病毒爆发得这么迅速，苏合他现在还好端端的，应该是没什么事。”

“你以前打过破伤风针没有？”

“反正我有钱我乐意。”

又过不大一会儿功夫，段鲸和海臣也回来了。几个人清洁了手和脸，又过来探视苏合的况，确定苏合暂时还属于人类之后，就在码上坐来吃饭。

苏合又搐了一，想要收回手去，却被杜云飞死死地拽住了，动弹不得。

“痛吗？”

？”

在他的抚摸，苏合重新慢慢放松了，躺在椅背上。

“生理盐。”杜云飞也不抬，“忍着。”

苏合白了表弟一，起接过饭碗放在膝盖上，左手拿着两筷并在一起权当撬棍，大大地吃了起来。

“什么药？”

“别闹。”

“你还有左手。”杜云飞不为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