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视线刚一对上，鸣见的眶倏地红了。

门传来小李的吼声：“万岁爷，使不得啊~~~没好啊~~~”

语打断：“少废话！”

语：“什么意思？”

十五的月亮十六圆。逢中秋，月满人团圆。明珠楼上，

语掌风一打，门合了，刚翻上床，看见鸣见的脸：“算了算了，你这样我也没兴趣，等你好再说……诶，你什么？”鸣见的衣服原就是披着，一扒就掉来。扒完了自己的，又去解语的带。语：“讨厌，你好哟。”

鸣见淡笑：“你以为我像你……”语赌气似的一撞，鸣见痛哼一声。接来，又是温柔与缠绵。鸣见模模糊糊半睁着，像极了一只雪白天鹅，像极了一只在空中飘摇的纸鸢。无论飞到哪里，都有线牵引着。

鸣见抱住语的腰，收得很紧：“语。”

鸣见松开手，轻轻推开他，平平淡淡一笑：“语，以后你找几个人都可以。”

语凑过去想吻他，鸣见却闪开了。语：“喂，让我亲一都不行？”鸣见摇摇：“今天很真实，我怕一惊动就醒了。”语巴！当一声掉了：“你，你，你以为你在梦？”

鸣见却无笑意，相当认真地看着他，在他唇上轻轻碰。语将鸣见推倒，拿被将两人裹住：“大夫有没有说过……不能行房事？”说是这么说，已经开始在他上上摸摸，轻轻咬住他前的红。鸣见摇摇，长呼一气。

鸣见：“偶尔来看我一次。”想了想又：“你要愿意，我来看你也好。”

语住他的额，继续深：“别胡思乱想。这么多年都过去了，咱们什么苦没吃过？现在苦尽甘来，还不兴？”说完鼻，“你别哭啊，你要哭我也想哭了。”

鸣见轻轻握住他的手，睛弯了起来：“让我多看看你就好。”

，语一把搂住鸣见，声音发抖：“他娘的，心痛死我了！”

语箍住他，狠狠在他唇上吻了一：“醒没？”鸣见睁大，握住语的手明显加重了力。语了睛，把鸣见推在床，嘿嘿一笑：“让我来给予你更深的刺激，让你知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境吧！”

鸣见把埋在他肩窝：“语。”

语：“闭嘴！丑八怪！”

语用唾替他：“别骗我。”鸣见，双臂搂住语的脖，缠上腰，敞开。语慢慢往里面推，鸣见立刻搂紧他，疼得直打颤。语声音略有些不稳：“每次都像奔赴刑场，真是……来，放松……”鸣见微张嘴，深呼。

鸣见张大，深蹙眉，脚趾紧收，半晌才发声音。语俯去紧贴着他，小声：“笨，梦醒没有？”鸣见的唇抿成一条，却不说话。语慢慢晃动，鸣见仿佛惊弓之鸟，一边低声呻，一边四乱抓，语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前：“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语掰开他的，万里一息，一冲到底。